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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软在季宵焕的怀里,将脸蛋埋在季宵焕身上,喘息了向下,声音闷闷的对季宵焕说:“哥,我好像得病了。”

    季宵焕的手一点点的抚摸着况穆的肩胛骨,问:“什么病?”

    况穆说:“我在网上查了查,有种病叫分离焦虑症.......但是上面又说得这种病的都是小孩子,哥,你说我怎么会得这种病啊......”

    季宵焕目光依旧望着电视,他吻了吻况穆的发顶,没有说话。

    况穆又说:“哥,等到这次竞赛后,我就跟着你,你去哪里就带着我去哪里好不好.......”

    这句话况穆天天都在说,他就像一只不知疲倦的复读机一样,重复着说不让他的哥哥离开他。

    季宵焕手一下下的抚摸着他。

    况穆又仰起头问季宵焕说:“哥,我们做好不好?后天你就要走了,我们会有十天见不到......”

    季宵焕沉沉的看着况穆,他摸了摸况穆的脸,说:“等我回来,现在你要是生病,我没有办法照顾你。”

    季宵焕说的这句话,一下就堵得况穆哑口无言了。

    他上次和季宵焕睡,能有两三天动不了。

    而那两三天是他最需要和依赖季宵焕的时候,如果他现在和他的哥哥睡了,到时候他肯定会更离不开了。

    况穆眼睛红了红,又趴到了季宵焕的身上,说:“那等到你回来了,不能骗我.......”

    季宵焕说:“好。”

    周日的一天季宵焕没有出门,况穆也没有出去。

    晚上况穆自告奋勇要给季宵焕收拾东西,季宵焕还没有来的及说什么,手机就来电话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屏幕,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走到了阳台关上门接电话。

    况穆从柜子后面拿出来了行李箱,蹲在地上从衣柜里开始给季宵焕找衣服。

    他之前特意看过了天气预告,未来的十天省会的天气不会太冷,但是有雨。

    于是况穆将季宵焕合适的外套都拿了出来,摊在床上开始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行李箱里。

    季宵焕的这个电话打的时间长,况穆都已经将衣服都好好的放到了行李箱里了,季宵焕还是没有打完电话。

    况穆手撑着床,朝阳台的位置看了两眼。

    季宵焕身上穿着一件深灰色睡衣,那款睡衣很薄在夜风的吹拂中全部都贴服在季宵焕的身上,显得他肩臂上的肌肉均匀健实。

    况穆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毛绒睡衣,抬手揪了揪睡衣上的毛,气鼓鼓的耷拉下肩膀。

    同样的天气,他和季宵焕穿的衣服压根不像是一个季节的,季宵焕像是夏天,而他像在过冬。

    可他就算是穿的那么厚了,还是一被冷风吹就着凉,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是手脚冰凉,需要靠在他哥哥的身上取暖。

    况穆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很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