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有吗？我有吗？”向兰眨着一双水水的眼睛充满着疑问，她有这么蠢？

事实证明她的确有这么蠢。

因为她后来向姚佳佳求证，姚佳佳指着她的额头，恨铁不成钢地说：“女儿家家，一点也不矜持，才三岁大，就被一颗糖骗走了终身，我真后悔生了你这么个蠢丫头！”

“唔，不要戳我，我傻还不是随你？”向兰抱怨。

“随我？我傻吗？傻吗？”姚佳佳大吼，不承受女儿的指控。

“有。”向军一把搂过姚佳佳，“我当年还不是一支口红就把你骗到手了？”

“口红可比一颗糖贵多了！”姚佳佳争辩。

“嗯，我老婆，当然贵。”向军满意地搂着姚佳佳，看着已然长大成人的女儿，一脸幸福。

幸福是柴米油盐，是粗茶淡饭。

幸福对向军来说，就是老婆和女儿，看着老婆和女儿开心，他就开心，她们快乐，他就快乐。

“洛依，我算知道了，我这个女儿纯粹是给你生的。”

向兰从小长到大在秦家的日子比在自己家的时间都长。

姚佳佳把她接回家住，往往床还没捂热呢，向兰就又吵着要回到秦家。

后来姚佳佳索性放弃了，看着自己不争气的女儿，破罐破摔地说：“算了，我权当提前把你嫁出去了。”

然后向兰就心安理得地在秦家住下，偶尔回趟向家，又匆匆返回。倒像是秦家才是她的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