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树一记深顶把她扣到怀里吻住,“乖,不哭,不打你屁股了”,嗓音是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宠溺。
“呜呜呜...没力气了...不动了...爸爸动呀...”
骂他渣男吧,林嘉树什么风度都忘了,听她这么说只想操死她,“好,爸爸疼你,你乖乖趴到桌上爸爸就好好疼你好不好?”
何满满乖巧点头,从他身上起来,性器相连的部位发出啵的一声响,林嘉树咬牙倒抽气,抱着她的腰把人转个身站起来后入插到底。
“嗯嗯嗯~慢点呀...要上厕所呀...”,前面灌的水起作用了,何满满憋得满脸通红,夹他阴茎得地方更是紧的夸张。
“到了,尿吧”,林嘉树说,操她的动作并未停止,手指伸下去拨弄她的阴蒂,揉她的阴唇。
“啊~!”,何满满淅淅沥沥的喷了出来,浇到他龟头上,林嘉树挺身而入十几下交代了出来。
衣服终于被脱了,何满满被抱到浴室清洗了一番塞进被窝里沾到枕头就睡着了,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林嘉树看了她半天舔掉她的泪,燥了一晚上的心终于安定下来。
终于,就是这两个字,从长久的关于她的春梦开始,每一个难眠的深夜和湿濡的清晨,他都在想这两个字。
做完已经六点多了,何满满在他床上睡着,林嘉树打扫了书房和浴室,把她的制服扔到洗衣机洗着,他进去看了眼何满满睡得好不好,给她盖好被子去了书房。
他给助理发信息说推迟一天回去,又关上书房门抽烟,坐在他们俩刚刚做完爱的书桌前,空气里仿佛还残留着何满满身上的香味,他坐了一支烟的功夫,又返回浴室刷牙漱口,这才回了卧室掀开被子脱光衣服把同样赤裸的何满满抱进怀里沉沉入睡。 这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叁点。
“你不是今天走吗?”,何满满嗓子哑哑的问。
“不走了,饿不饿,想吃什么?”,他看着眼神呆滞的何满满心里说不出的慌张。
“林嘉树,我们俩完蛋了”,她叹息,林嘉树心里一紧,眉头都皱起来。
“这还怎么做朋友呢,好在你我都没恋爱对象,就这么着吧”
“什么意思?”,他问。
“睡到彼此厌倦一拍两散”,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