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口起伏,低下头,额心抵在安雪的肩上。
——一个极度安心的姿势。
安雪身上有他的标记。
他是自己的所有物。
——这是刻在浴血者基因里的认知。
人与人之间,是有社交距离的,这样近的姿势,显然早就超过了社交距离。
原本应该要躲开的。
但安雪没有。
他没有动,也没有推开冉羽迟,就这样静静的、纵容的让他靠着,感受自肩膀,再到脖颈,这样一点一点往上的呼吸。
领口被扯了下来,柔软的指腹贴在还未愈合的齿痕上。
对于血液的渴望,是浴血者的本能。
尤其是第一次吸食血液之后。
他们一言不发。
一个无声的询问,一个无声的应允。
妈的,明明说过只有一次。
在皮肤再次被齿尖刺破之后,安雪在心里低骂一声。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飘荡在两人之间。
空气寂静,静到耳畔只有吞咽声和呼吸声。
肆意……又亲密。
……
……
天师甲和天师乙终于结束了一整天的工作。
抓捕C级鬼时,他们没在总局大佬面前表现好,现在怎么说也得找个机会找补回来。
至于怎么找补——他们能想到的就只有大佬受伤住院的同伴。
体现分局同事的关怀也是拉近人与人之间距离的一种方式。
一下班,天师甲和天师乙买了一堆食物补品等探视礼,打好腹稿,想要来冉羽迟面前刷刷存在感。
来到病房,他们发现,房门并没有关紧。
两人并没有多想,直接推门走入。
天师甲走在前面,猛的一怔:“卧槽?”
天师乙疑惑,探头一看,整个人僵住了:“??”
只见安雪正被冉羽迟抵在墙边,衬衫前两颗扣子已经被解开,露出白皙的脖颈和肩颈,而冉羽迟正埋在安雪的锁骨上,肆无忌惮。
安雪仰起下颔,眼尾浮起一抹不大自然的红晕。
天师甲:“卧槽,你们居然是这种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