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科学!
这是和乔亦初订下不平等条约后的一个星期又一天,万恶的星期一,万恶的晨读,万恶的各科课代表催交作业。
乔亦初虽然是班长大人,但是,每个课代表都默认了一件事,如果要让诸葛霄交作业,只能求助于乔亦初。
于是,当乔亦初催完物理又催化学,催完化学又催数学时,诸葛霄积了一个星期的怨气终于火山喷发了。
“乔亦初!”
一声大喝,整个班级静了三秒,接着各人都各自忙去了。
“喂喂,又开始了,赌一包上好佳,小乔这回要吃瘪。”
“我赌两包上好佳,诸葛肯定会被镇压。”
每日一开的赌局又开始了,甚至堂而皇之地当着当事人的面下注。诸葛霄额头青筋直跳,要换成以前,他早就一脚踹飞一个,一拳打残一个了,哪还有这么多唧唧歪歪的。
“士可杀不可辱,老子不干了!你要怎么着江源景你就怎么着去吧,老子又不是他妈!”
跟在乔亦初屁股后头等着收数学作业本的课代表心惊胆战的,“要、要不,我跟王头儿说一声?就说你作业本落在家里了明天再补交?”
乔亦初淡淡瞥他一眼,课代表不说话了,默默推到安全距离外。
“先给我看看。”乔亦初手掌在诸葛霄面前摊开,“作业本。”
诸葛霄大言不惭,一脚架在椅子上,“没做!”
乔亦初哦了一声,又是那样懒洋洋又很温和的笑,“这星期的作业是有点难,你不会也很正常。”
诸葛霄哼了一声。
“我也知道,这样的题让你做,很为难你的智商。”
诸葛霄哼不出来了,本能地为自己的智商辩护,“我不是做不来,只不过上课没听。”
“哦,上课为什么不听?”
“因为听不懂。”周围一阵窃笑,诸葛霄意识到自己顺嘴了,赶紧补救,“我不爱听。”
乔亦初叹了口气,转身对课代表交代,“你和王老师说一声吧,就说诸葛霄不会写,我今晚上辅导他,明天早上补交。”
课代表点头如捣蒜,拔腿抱着一叠作业本,一溜烟儿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