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话还没说完,乔亦初就突然站了起来。或许是宿醉,或许是血气翻涌,总之,他只觉得脑袋阵阵发晕,仿佛缺氧一般,就连身体也禁不住微微晃动。
乔楚被他这副奇怪的反应吓了一跳,若有所思的转回去看那幅画,一下子明白过来,带着试探问道,“这画上面的……”
“……是你?”
☆、高考1
乔楚对着乔亦初卧室门猛敲。
“乔亦初,快给老子开门!滚出来!”
等了半晌,没动静。不死心又继续敲,砰砰砰,握成拳头砸。周北岑作出一副牙疼的表情,把乔楚搂进怀里,“你凶他干什么?事情都还没搞清楚呢。”
乔楚气呼呼的把他推开,“我怎么凶了?我这不叫凶,叫关心,你懂不懂?哎我跟你说,你现在最好别来招我,我看见你才烦!”
周北岑无辜的摊了摊手,“画又不是我画的,你烦我干什么?”
“那人总是你介绍的吧?你不介绍来,能有这种事吗?”
周北岑低下头想了想,很快抬起头来,展开一个安慰性质的笑,“余哲只是送来了一幅画,什么也没说,咱们现在就给他定性,也不太合适。明天我问问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说不定只是我们多想了呢?”
“没见过送女体画的!”
周北岑指指脑子,“搞艺术的,想法跟我们普通人不太一样。”
乔楚还想说什么,被周北岑半推半抱的带向卧室,“好啦好啦,你也别操心了,让小初自己待着也挺好,他比你成熟。”
乔楚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你什么意思?”
“……就字面上那个意思。”周北岑抿嘴偷笑。
“周北岑我告诉你今晚你别想睡了……”随着乔楚声音的渐渐远去,乔亦初翻了个身,把枕头蒙在脑袋上。
他呼的长出了口气,终于走了,要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能蒙混过去。至于明他们要怎么问余哲,而余哲又会怎么回答他们,那就完全不关他的事了。
为了表示诚意和重视程度,第二天,乔楚和周北岑双双亲自到余哲住的酒店去问清楚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