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页(1 / 2)

正月初十,在两人日夜颠倒浑浑噩噩的过三天后,乔亦初笑不出来了。

    有些人就是这么讨厌,一定要在别人开开心心和和美美的时候过来插一脚,就好像苍蝇一样,也不嫌自己恶心。

    这是乔亦初和诸葛霄对余哲一致的评语。

    余哲来的时候刚好乔楚和周北岑都不在,诸葛霄和乔亦初都还没起床呢,冷不丁从睡梦中听到门铃声,都惊了一下。乔亦初穿上睡衣,顶着鸟窝似的头发,睡眼惺忪的跑去开门,都没想起先从猫眼过滤一下。他这是不设防的,本以为这么大老早的,肯定是很熟的人,加上乔楚昨天也没交代说今天会有谁过来作客。

    等到开了门看清来人后,才悔之晚矣。

    这人可真是讨厌到家了。

    余哲上下打量着乔亦初,并没有把自己当客人,十分自来熟的进了屋里,给自己倒了杯热水,“刚起?”

    乔亦初没理他,砰的一声把卧室门给关了,让他爱怎么就怎么着,who TM care。

    余哲在站在客厅中央,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揉揉鼻子,但脸上的笑意和双眼中的阴沉却并没有他表现出的那样无所适从。

    诸葛霄在睡梦里嘀咕,“谁啊,这么大老早的……”

    乔亦初倦了倦被子,把人往怀里搂的更紧了点,“鬼。”

    “哦……”诸葛霄仍旧闭着眼睛瞎聊,“那送走了没啊……”

    “不用理他。”

    诸葛霄又哦一声,没察觉出来有什么不对,又沉沉的睡过去了。

    两人的生物钟在短短的十几天里毁了个干净,下午三点多才起。去客厅里倒水喝时没看到余哲,应该是早走了。至于诸葛霄,早就把早上的那个插曲忘了个干净,压根不知道余哲来过。

    乔亦初思来想去,余哲毕竟是周北岑的亲戚,他这么不甩面子,的确不太好。于是给周北岑去了条短信,就说余哲早上来过,后来见没人又走了。坦坦荡荡的反倒让人不好挑他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