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珦楠想张嘴骂人,可惜嗓子早就哑了,他觉得现在就连呼吸一口都胸口发痛。
最后还是谭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用公主抱把他抱到外边的沙发上躺下,卧室里一片狼藉的床单被罩才得到了救赎。
谭霜都收拾完,又端来水给他擦身上,“你真是我见过的最没出息的男人。”
曲珦楠眼睛都睁不开,可怜弱小又无助。
晚上也根本没法回自己家了,曲珦楠体力恢复的很快,被剥掉的一层脸皮却还没长好,赖在被子里不愿意动弹,一晚上都没主动跟谭霜说话。
他俩的衣服也已经穿不得了,通通扔进洗衣机,谭霜找了半天才找着自己的一包新内裤给曲珦楠穿上,他俩看着身材身高都没差多少,结果上了曲珦楠的身居然还不是很合适。
“那你还穿吗?啊?”谭霜没忍住,乐了,曲珦楠气得拿枕头抡他,“你给我滚。”
“别别别,别让我滚,你还是脱了吧我说,要不不合适对身体不好。”
“……”曲珦楠胸腔都鼓起来,就像一只炸了的小河豚,死死护着自己内裤不让谭霜扒,心说我可没有在别人家大大咧咧遛鸟的癖好。
谭霜很懊恼,“不听话呢。”
曲珦楠装死,“我宁愿它勒死我。”
此言一处,谭霜总觉得哪里不对,半天才反应过来,“操/你妈你说谁小!!”
整个晚上简直都在相看两相厌。
最根本的问题并没有得到解决,它只是随着发泄的结束而重新藏起来了,有一段时间他们都可以不用再考虑这些事,也没那个胆量再去细想了。
浮浮沉沉,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谭霜却不愿意再去触碰它,他翻了个身,不小心碰到曲珦楠光滑的皮肤,脑子一热就道:“要是能扯证就好了。”
“啊?”曲珦楠没听清,也没反应过来,“房产证?”
“……操。”
谭霜头一次觉得曲珦楠智商低。
手一下被人抓住,谭霜愣了,好半天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人刚才是在故意逗他。
“真的,我觉得真是只有通过合法途径把咱们俩人拴在一块,才能免了这些乱七八糟的破事。”
曲珦楠道:“移民吧。”
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你那个英语——”
谭霜脚丫子立马蹬他一下,把他揣进床里面去了,“闭上你那个嘴,睡了。”
两分钟后,手跟手扯在一块,脚跟脚缠绕在一起,胯顶着屁股。
越来越没出息,不知廉耻,嘴上不说身体依然很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