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楠哥,专业擦屁股三十年,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
命是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
好在家长没有请,组织只是请走了于晗和谭霜俩人去办公室里例行检查了一节课的时间。
……
“学了多少年啊?”
“啊哦,十……十来年?”
“你呢?”
“我也……十来年。”
组织沉思,不语。
霄逸批评了他名义上的废物儿子:“行,可以,够胆量,本来能批评教育一顿就解决的事儿,你丫愣是现场表演了一波掉马甲,怎么那么衰啊。”
曲珦楠护着他:“有预谋的安排。”
群里瞬间老实了,讨论的声音弱了很多。
巴西龟:【大哥大你是知情人,你的话将作为陈堂供证。】
班长:【我觉得这次是老师们懵了,他们可能也没想到这戏剧性冲突这么强烈。】
全体成员:【说人话。】
“emmm不见得是坏事,放宽心,又没背处分的,怕什么。”
再后来,就没有后来了,谭霜回到家,还像活在梦里。
最后他也没搞懂组织究竟是怎么个意思,在这种诡异的懵逼状态持续下,国庆节来了。
郝念手里有谭霜家的钥匙,国庆节一放,他自己就找上了门。
双人同居小天地变成了三人狂欢大本营。
谭奶奶即便是放假了也不肯闲在家里,一退休多年的老太太,一直以来居然也和年轻人似的朝九晚五,她好像从来都很忙,偏偏又不跟任何人透露行踪。
谭霜弯腰在拖地:“给我起来点,别挡着。”
床上玩游戏和画画的那俩动作十分同步地把脚抬离地面。
“行了啊别没完没了,一天天的,我这累的和狗一样就少给我找点麻烦吧。”
郝念眼睛盯着素描本:“那等会儿你忙完了上床和我们一起玩啊。”
“我?我死都不去。”
“别那么傲娇嘛。”
“去你大爷,凭啥我就得什么都听你的?”
郝念哼了一声:“爱来不来。”
谭霜还在说话:“不是,姑奶奶,我为了你已经付出很大代价了,我的课余时间很丰富吗?这种事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你以为我愿意上——算了算了和你讲不清楚,你看着买,我懒得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