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珦楠说:“另一方面是因为,他爱您。”
“他爱您,很爱很爱,就像您爱他愿意为他倾其所有的那样,曾经坚持是因为顺从着爱您,现在放弃是为了从今以后都再无隔阂地做您的孩子,于是把爱变成了守护。”
别离了曾经那个在伤怀和犹豫中度过的冬天,以及那个等待和重逢交替的春天,又一起走过了淋着雨,遥望着仿佛永远不会有终点的夏天。
走着走着,于是走到了又一年的霜降。
清早,空中还带有一丝阳光浸透过一般的暖意,然而风的温度早已不再对路上的人们友好,这个小城市的季节让人难以捉摸,从炎热到寒冷,之间的过度期短得几乎要让人忽视掉。
谭霜准备了两个东西,第一个他要赶在自己生日的时候送出去,第二个……由于自身条件等不可抗力因素,似乎要延期到很久以后。
孩子的生日,也是母亲的难日。
霜降前一晚,郝景烨收留了他:“你这孩子,歪主意可多,把你妈吓着了怎么办?”
“你不是已经把它训练好了吗?应该没问题吧。”
“那是念念训的,它可从来不听我的。”郝景烨“唉”了一声,“你叫叫它,看它答不答应?诶,珦楠那孩子招狗喜欢,你可以让他来试试。”
“那不行。”谭霜还没把自己的计划透露给曲珦楠,对方似乎也并不是很在意的样子,而且凭借曲珦楠的智商,自己折腾这许多天想来人家已经心里猜了个大概了,“这是我自己的事,当然我自己来做。”
“豆哥来。”他试着唤了一嗓子。
大白熊抬起眼皮,懒散地立起身子。
谭霜:“诶,有戏,它理我。”
郝念画了他和曲珦楠那么两天半的肖像,设计出来两件让他和于晗在决赛场地一展雄风的的演出服,一件粉色系一件蓝色系,配套款,谭霜穿的是那套粉色的。
放眼望去整个一中再没有女孩子有像于晗这样雌雄莫辨的脸和嗓子,俩人反串了一首歌,于晗用女中音唱了男声部,谭霜声线偏广,高低皆可搞,这么一调换居然别有一番味道,虽然最后拿的是二等奖,但是于晗好像并不在乎,能领到奖状之类的东西她就已经很满足。
以寒假期间的模特为条件,谭霜成功说服郝念教给了自己训狗的若干种方法。
这狗真正的名字他都是第一次听见。
“话说它为什么叫豆哥啊?你们家给动物起名字怎么这么随便。”
“才不随便呢!”郝念在电话里反驳:“你不觉得豆芽这个cp名听起来很有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