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仔,他们交往了这么久了,不会还没……吧?”
烛台切光忠想了想,“照刚刚的情况,似乎是的。”
“哎——”鹤丸国永惊叹,“和泉守小小年纪就算了,堀川不是已经挺大了吗,怎么也这样?这可不得了了……难道要请本丸唯一结婚人士三日月跟堀川交流一下?”
“主公现在是等待复婚的状态,这样不好吧?”烛台切光忠看了鹤丸国永一眼,“那么,来自平安时期的鹤丸殿,你呢?”
话音一落,鹤丸国永瞬间跳开,飞快的窜到了床上,捞起被子就往身上裹。白白的被子裹住了白白的鹤丸国永,相比之下他倒是更白一点。
鹤丸国永安安静静的裹着被子缩成一团占据这大床的一角,整张脸都埋进了被子里,看起来已经跟铺着白床单的床铺浑然一体,就像是从床里长出来的一样。
总之是完全不准备搭理烛台切光忠的样子。
烛台切光忠见状,无奈的摇摇头,“真是狡猾啊,鹤。”
他走上前也躺在了床上,伸出手臂直接把缩在角落里鹤捞进了怀里。体型的差距使得鹤丸国永即便抱了被子也能被烛台切光忠轻轻松松的搂进怀里。
鹤团子滚了滚,然后不动了。烛台切光忠仿佛睡着了一般不动声色,嘴角却微微露出了一丝笑意。
第二天饭桌上。三日月饭量一直不大,吃了一些后就提前回房间,研究青学提供的训练装备了。
这时乱藤四郎才有空向一期一振打听。在知道了昨天晚上哥哥和主公之间纯洁的不能再纯洁的相处后,乱藤四郎气得差点跟一期一振冷战。
要知道,这个合宿地所有的房间,可都是豪华双人床啊!
“一期哥!”乱藤四郎一张可爱的脸此刻皱成了一团,“你在想什么啊,那么好的机会……什么进展也没有就算了,但是,但是!”
竟然还在椅子上坐了一夜!
一期一振摸了摸乱藤四郎的头发,什么也没说。他能说什么,他内心也很绝望啊。之前他和三日月也不是没有独处过夜的时候,但是等到这种正儿八经的作出安排在一间房间里住宿时,他就会特别紧张。
上次三日月变成了小团子的时候他不觉得,但面对着现在正常状态的三日月,他就内心情绪复杂,汹涌的难以言表。
按理说,他和三日月之间的关系现在已经拉近了许多,但或许正因为如此,让他更加的紧张了起来,更加谨慎着自己的举动。
毕竟,那可是三日月啊。
“好吧……一期哥,这也不怪你,”乱藤四郎垂头丧气的瘫倒在了餐桌上,“据说丰臣秀吉大人,面对北政所大人时,不也……嗯,是吧。”
“嘛——一期受前主的影响太大了,”鹤丸国永咬着调羹,“对待三日月就要直接一点!”
一期一振眯着眼睛看向鹤丸国永。
“鹤丸,你好像知道的很清楚?”
“哎呀,这种事情想……唔!”鹤丸国永突然被塞了一嘴的饭团,他腾的转过头,超凶的盯着烛台切光忠。
“吃饭,吃饭,”烛台切光忠拍了拍鹤丸国永的肩膀,温柔的笑着看向他,用目光传递了这样一个信息——“我这可是在救你啊,鹤。”
毕竟,吃醋的男人可是非常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