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歌看了依旧泪流不止的毕兰仪，又看了看一脸愤懑的灵兮，都挺心疼的。

上官瑜轩冷冷地挥了一下衣袖，淡淡地甩出一句“你跪完了，就回白落宫”后，便消失了。

灵兮看着上官瑜轩冷若霜雪的脸庞消失在眼前，心里也没多大的难过，在她看来，上官瑜轩就是这样，就算她跪死在这里恐怕他也不会心疼一下。

慢着，膝盖下怎么好像软了很多。难道……

灵兮用手摸了摸，竟然多了一个软垫！

季如歌看着上官瑜轩最后站着的位置，嚷道：“哎呀，你这师父真的很奇怪，刚刚为了你都快吓到我了，现在又抛下你走了。”

灵兮扯了扯嘴角，“弟子的事，不劳三师伯挂心！”

毕兰仪看着眼前这一幕，更是觉得自己被冷落了，泪水愈发多了起来，呼吸也急促了不少。

季如歌变出一条手帕，递给了毕兰仪，“好徒儿，不哭了！无论发生什么事，有师父在！”

毕兰仪没有接过手帕，哭着说道：“师父心里就只有灵兮，哪里有关心徒儿！”

季如歌“呃”了一声，“为师就喜欢美人啊，要不怎么会选你？”

“师父不过是因为灵兮已被师祖指定给了九师叔，才选的徒儿！”

季如歌有些语塞，这确实是大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