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兮突然想起，那天红玉给她看的幻境里面的情境，那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踮起脚尖亲跟她师父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儿的画面。想到这里，灵兮脸上发烫，瞬间就低下了她羞红了的脸。

等到他们回到灵云殿的时候，上官瑜轩见灵兮一直低着头，不禁好笑道：“灵儿，你这是为何？”

灵兮像拨浪鼓一样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没什么！”

难不成告诉他，她看了一些不该看的画面，还有听了一些不该听的声音吗？虽然是被迫的。

上官瑜轩见灵兮不肯说，只好不舍地说道：“那，我会我的寝殿了.......”

灵兮一听上官瑜轩要回他的寝殿，心里就有一丝失落，她沉吟了片刻，说道：“哦。”

上官瑜轩毕竟没有什么情感经历，完全听不出灵兮的话语间有什么失落的。他自己不舍地说了一句“那为师走了”就缓缓地转身，缓缓地往殿门走去。

有多慢就走多慢，好像在表演慢动作一样。

灵兮纠结的两只小食指指尖在不停地碰撞着，终于在上官瑜轩差点就踏出灵云殿的时候，灵兮用一把有些颤抖的声音喊住了上官瑜轩。

上官瑜轩马上停止了他的慢动作表演，要多快有多快地带着一个前所未有的笑容转了身，像是一个不羁的少年那样的笑容。

灵兮想起幻境里面那个跟上官瑜轩长得一样的男子，出场的时候就是带着这样的笑容，最是年少无敌！

上官瑜轩这一笑彻底将她在红玉幻境里看到的全都从记忆中拎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