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兮越是笑，娲皇越是心疼，拉着灵兮的手又紧了紧。

灵兮说道：“女娲姐姐，我真的没事！”

药王看着两人那么压抑，便转移话题，“现在好消息是，公主的反噬终于是治好了，以后都不会出现反噬的情况。”

灵兮看向药王，迟疑着问道：“我的用毒师父......是不是，被我杀了？”

药王垂眸，低声说道：“其实不关你事，是我。”

“我记得的，我这三年虽然好像是变了一个人，其实我都知道那个失控的我经历了什么。师父她叫我练毒用毒还有解毒，最重要的是她一直想办法抑制我的反噬之力，这些我都记得。

还有被你带回玉笥山，我失控要杀师父，到后来我失控要杀你与师祖，而用毒师父替你挡了我的致命毒招。最终用毒师父还说她死了就可以救我了，还有后来母后派人抓我......其实我都能听到，感受到。”

药王有些支撑不住似的，脚下有些不稳。

灵兮倍感愧疚。

忽然，干戚问道：“你说你都记得，感受到，那你记得你昨夜的事吗？”

灵兮想了想，说道：“我记得我是睡着了，醒来就要杀师父......”

“所以，你的记忆中是没有到西海灭族这一段？”

“没有。”灵兮看着牢房里面昏暗的灯光说道，“其实我被反噬之后，见谁就杀谁，从来都没有要去寻仇，更何况我与西海也没有仇恨。”

干戚说道：“你忘了，你师父当初沉睡那么久，就是因为前西海龙王。这一点在别人眼里，已经是很大的仇恨了。算了，你再这里好好待着，我回去与你大师伯他们商量调查西海灭族惨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