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肃拉着灵兮到了一座假山后面，眼睛一直盯着灵兮看。

灵兮被盯久了，有些不自在。难道赵肃发现她不是萧婉晴了了？甚至发现她的真实身份了吗？

良久之后，赵肃开口问道：“你的箭法是谁教的?”

灵兮心底叹了一口气，看来是她想多了。

她微微一笑，回道：“你问这个做什么？难道你要拜她为师么？”

“是不是叫灵兮?”

灵兮低头，看着自己这个小身板，好想说我就在你面前。

她打了个哈哈，“我不知道她是谁，只是点了我几下而已。”

赵肃无比肯定地说道：“不对，你怎么可能不认识她?以前你来玩的时候，她就站在一旁。一定是她教你的!她在哪里?”

灵兮见赵肃一副她不说就要跟她急的样子，不禁皱起了眉头，最后她没办法，只好说：“她走了。”

赵肃听了灵兮的话之后，嘴唇紧抿，双手无力地垂了下去，半晌之后，喃喃道：“为什么她要走?她不是说要陪着我长大的吗？”

“她，她可能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呢？以后你就会知道。”

灵兮说着，伸手拍着赵肃的后背，唱起了歌谣。

“黑黑的天空低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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