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没亲眼看到,但有的是人亲眼看到了。”王秋良不管不顾道:“你主动勾引二皇子殿下,**于他,他还不要你,你说你干了什么?如今满京都都知道你干了什么!”
“你还敢胡说!”傅卿卿伸手上前就要跟她动手。
王禄哪里能让自己妹妹吃亏啊,慌忙就抓住了傅卿卿的手,有些黑了脸道:“傅小姐堂堂府家闺秀,怎么一次两次动起手来了?”
傅卿卿挣了一下没挣开,急恼的手指发颤。
就听有人冷喝了一声:“王禄,你可以啊,欺负一个小姑娘,放开你的手!别让本王再说第二次。”
王禄惊了一下,回头就瞧见那不知何时站在回廊外的闻人重芳,他慌忙就松开了手,行礼解释道:“二殿下,二殿下误会了,我只是想劝阻傅小姐……”
闻人重芳却不看他,从他身边走过去,站到傅卿卿跟前低声问她,“他动了你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鹅皇子:嗨呀你还敢摸她的手??
感谢:海带,猫猫,明月下西楼,居然,krislulu的地雷~
第43章 四十三
“他动你了没有?”闻人重芳低声问她, 心中却是气, 想起傅卿卿软绵绵像豆腐一样的手感就觉得这王禄居然也摸得!
这样丢脸的时候被闻人重芳撞上了, 还是在这么个风头浪尖上,傅卿卿又气又窘迫, 站在那里握着自己的手腕, 眼睛红着, 摇了摇头。
闻人重芳瞧着她要哭不哭的样子火气噌噌噌就上了头, 方才那些话他可是一清二楚全听到了,什么不干不净的话都敢讲。
王禄还赶忙解释道:“秋良只是与傅小姐开个玩笑,没想到两个小姑娘恼了拌起了嘴……”
“开玩笑?”闻人重芳冷笑一声瞧向了王秋良,“王姑娘刚才言之凿凿可不像是开玩笑,本王是不知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拿一个小姑娘的名节来开玩笑, 你们王家教养的好啊,教养的你一个姑娘家如此恶毒。”
他都听到了?傅卿卿站在那里简直心如死灰, 那些不堪入耳的话都被他听到了……
王秋良从未被人这样责备过,又是个男人, 登时又羞又怒却又不敢与二皇子翻脸, 只委屈的又掉了眼泪哽声道:“二殿下怎可这样偏袒……传这些话的又不是我?大家都在说……”她委屈说不下去哭了起来,扑到王禄怀里抽泣不止。
王禄也是心疼自家妹子,不免又道:“小姑娘之间的几句口角而已……况且, 况且傅小姐也不该动手的,动手一次,又动手。”
“本王许你说话了吗!”闻人重芳呵斥道:“小姑娘口角你动什么手?傅姑娘清清白白的女儿家且是你随便动手动脚的!”
王禄被训斥的不敢反驳, 忙低头认错,向傅卿卿道歉,说只是一世情急。
傅卿卿站在那里不止怎么的难过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低着头又不想被闻人重芳瞧见,她不明白为什么大家无凭无据就可以随意的侮辱诋毁她,她从未生过恶意害人,她也自问无愧于心,可是越来越发现这世道可怕,就算你无愧于心也抵不过人言可畏,一个人这样说,一百人这样说,全京都都这样说……仿佛她真的就是那种勾|引二皇子,不顾名节自甘堕落,故意献身之后还被抛弃的贱|人一般……
她解释也无人相信,那些脏水就是要往她身上泼。
“你们没有证据,凭什么乱说?一句开玩笑就可以吗?我允许你跟我开玩笑了吗?”她一张口眼泪就想掉,声音也在发抖,她觉得自己真没出息,要是静好姐姐一定能说清楚,“我打你……是我不对,但你造谣诬陷我……我就是要打你。”
她哭了?
闻人重芳看她低着头,一副受了委屈还硬撑着的样子又心酸又心疼,直接对王禄与王秋良道:“她打你是轻。不要避重就轻用一句开玩笑就遮掩过去,此事关系到本王和傅小姐的清誉,你们既然敢传谣言就要对自己的言行负责!”
王秋良被他吓的一愣,泪水涟涟的抬头看他。
“来人!”闻人重芳冷着脸怒道:“将王秋良和王禄带去皇后面前,让王姑娘当着皇后的面再把那些话说一遍,本王今日倒是要弄清楚,这谣言从何而起!”
那一直候在园子里的随从便应是过来,抬手就是一请。
这下王禄和王秋良都慌了神,没想到二皇子居然要闹大了,这要是闹到皇后那里秋良的闺誉还是被毁完了?
王禄忙护着王秋良赔罪道:“二殿下别动怒,我这便带妹妹向您和傅小姐请罪了,她不过是年纪小口无遮拦的玩笑两句……” “玩笑?”闻人重芳冷眼瞧他道:“皇家声誉且是你们随意玩笑的!”
完了完了,王禄深知此次是倒了大霉了,忙拦下侍从道:“二殿下,此事……此事闹大了,对傅小姐声誉也是不好……”
“我问心无愧有何不好?”傅卿卿抬起头红着眼道:“你们造谣诬陷的人不怕,我又何必怕?”
闻人重芳欣慰的看她一眼,她平日里是个小怂包,但有些时候又格外的有勇气,他也毫不留情道:“今日不将谣言查清楚,只怕日后你们这些人愈发的认为造谣无需任何代价,人家清清白白的一个小姑娘且容你们随意诋毁!”他又喝令将她们带过去,他就是要杀鸡儆猴给那些传谣言的人看,看日后谁还敢胡说八道!
王秋良已是吓的魂都飞了,不迭的将王禄,却还是被亲随‘请’去了女眷大殿。
王禄眼见护不住她,追了两步就当机立断的跑去前殿找他的父亲过来。
傅卿卿擦了眼泪就跟上去。
闻人重芳追了两步,掏出帕子戳了戳她的手臂递给她,“把鼻涕眼泪擦擦,不必怕,有本王在她们不敢再胡说八道。”
她流鼻涕了吗?
傅卿卿忙接过他的帕子擦了擦眼泪和鼻子,闷声道:“我才不怕,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又没做那些事。”
“那你哭什么?”闻人重芳慢慢走在她身侧低头看她,“她都说你什么了?”
她就想哭不行吗?
傅卿卿擦完眼泪,帕子又不知该不该还给他,“明知故问,你不是都听到了吗?”还问还问。
“方才的是听见了。”闻人重芳伸手去拿帕子,见她攥着不给就松了手,“给你了。”
“我不要。”傅卿卿忙道:“我洗了再还给你。”
闻人重芳笑了一下,又问她,“她说了什么竟让你这个小怂包动手打了她?”
傅卿卿想起她说那些眉毛分辨处子之身的谬论,脸就红了,耷拉着脑袋也不知怎么回答他,只有些发恼道:“就是她那些胡说八道……”
“胡说了什么啊?”闻人重芳看她耳朵根都红了,就更感兴趣了,“你不与本王说清楚,本王一会儿如何帮你?”
傅卿卿抬头瞪他,看他还挂着笑就知道他肯定又是故意在逗自己,气恼道:“我不用你帮!”说完快步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