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不情愿,觉得胳膊酸,身体却不由热了起来,因为不太看得见陶歆奇的动作,只觉得又紧张,又……期待。
陶歆奇扶起怒涨的阴茎,龟头蓄势待发地朝着花穴,头部颜色鲜艳而饱满,铃口湿润,看起来可口极了。
都快抵达花蕊了,突然想起忘了带套,从餐椅坐垫下面摸出避孕套,单手给自己套上,揉揉囊袋。
陶歆果等了会,见他还是没有动作,问道:“怎么了啊?”
陶歆奇伸手揉了把她的花蕊,说:“骚逼急了?”
“呸,你才急……啊!!”
还未等她叨逼逼完,性器就插了进去。因为姿势的原因,甬道夹得更外的紧,即使才刚被插过,甬道里潮热潮湿的满是爱液,还是让陶歆奇花了一番力气才插到了底。
他咬着后槽牙,面无表情地,在她的小穴里开疆拓土。硕大的龟头撑开层层皱褶,挤开紧致而又弹性的肉壁,抵在了子宫颈上。
陶歆奇看她还有闲心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知道她能适应,甚至还有些欲求不满,也不废话,直接在她的穴里搅动起来。
陶歆奇看她还有闲心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知道她能适应,甚至还有些欲求不满,也不废话,直接在她的穴里搅动起来。
陶歆果被他插得软得像一滩水,小穴淫媚地裹着肉棒,内里被插得湿湿软软的,直叫唤:“唔,啊……”
穴因为姿势的原因夹得那么紧,居然还能有余韵去吸肉棒。陶歆奇发现他又一次低估了他姐这张小嘴,使坏地用龟头剐蹭着上壁操到了最深处,让陶歆果又发出一阵娇喘。
这么一会,小腹里便被顶得酸酸涨涨的,陶歆果猜测这多半又操到了尿道。她喜欢尿道高潮,但是不情愿在餐桌上被操到喷尿,于是哀哀地求着陶歆奇把她的手解开。
陶歆奇笑了下:“知道什么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了吧?”
他手抓着她的脚踝,方便胯部施力,肉棒一下下顶着小穴,陶歆果张着嘴喘气,快要哭了:“我知道错了……嗯,不要顶了……啊,奇哥,求你,求你解开我的手……”
“被操的时候才知道求人,平时的时候怎么不知道乖一点?”
“啊、啊……乖,平时我也乖……”
陶歆奇看着她软糯的小模样,笑着把围裙带子从她手上解了下来。陶歆果顿时觉得自己翻身农奴把歌唱,腿夹着他的腰,就要上天:“我……我操死你!”
陶歆奇托着她的屁股,直接把她抱离了餐桌。陶歆果的穴又猛地夹紧,吓的,一脸的怂样。
陶歆奇好笑道:“又知道错了?”
“……嗯。”
陶歆奇就这么抱着她,颠着她的小屁股抽插了起来。每顶一下,陶歆果就会跟着抖一下,怕他失手把她摔到地上。
陶歆奇也没打算真吓着她,就这么干着小穴,走到了客厅,把人往沙发上一放,挺着胯又大力操干起来。
穴里湿热得要命,咕啾咕啾地发出水被搅动的水声,加上囊袋被一下下拍在屁股上的声音,听起来淫糜极了。陶歆果嘴里发出腻死人的叫声,又觉得羞人,想捂住耳朵,被干了一会,又想去捂屁股。
“嗯……啊、啊……”
“怎么了?哪里痒?”
陶歆奇拍了下她的屁股,陶歆果的小穴便是猛的一缩,不情不愿地说:“屁股……痛。” “痛?为什么痛?”啪啪的,囊袋又狠狠撞在了陶歆果的臀部上。
“被……被陶歆奇混蛋撞的。”
陶歆奇笑得不行,扒开她的腿,把肉棒抽出来了一点:“混蛋?”
陶歆果打蛇随棍上,黏糊糊地就要来吻他,讨好得不行的:“不是,不是混蛋。奇哥最好了,要奇哥操外面一点。”
于是性器抽出来些,又卡在点上,肏弄起那处肿胀媚软的敏感带。陶歆果只觉得一波波电流顺着体内的那处朝着尾椎骨袭来,又沿着尾椎骨涌向来四肢脑干。她张着嘴,叫得口水都流了下来,脚勾住陶歆奇的腰,骚浪的像只小淫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