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常戎突然咬住裴深的喉结,轻轻一舔,裴深便说不出话来。
“你刚刚什么?” 聂常戎放过他敏 / 感的部位,撩起裴深的额发,擦掉他脸上的汗。
“刚刚,好像梦见你了。”
“梦见我?”
“嗯。”
“梦见我做什么?” 聂常戎解开裴深的裤扣,手探了下去,“梦见我这样?”
裴深摇摇头,“我梦见你给了我一颗糖。”
他对幼年的记忆实在不深,裴深甚至不知道梦到的内容是虚构还是真实发生过。
“我梦见我小时候哭了,有人给我一颗糖,他的信息素和你的一样。”
聂常戎停下动作,问:“你多小的时候?”
“很小,五六岁。”
“当时我分化得晚,同龄人都分化了,我怕以后分化不了。”
聂常戎顿住,而后突然笑了,“你当时是不是和你妈妈在一起?”
裴深倏尔僵硬,点了点头。
“你见过我?” 他抓着聂常戎的手臂确认。
“有印象。” 说来可笑,他对这件事一直印象颇深,倒不是因为遇到的男孩,而是他在外随意释放信息素后被治安管理的人抓住教育了一通,当时母亲逝世,聂常戎和聂刚水火不容,他当天是偷跑出来,原本小孩子不懂事随便说两句叫家长领回去就好了,但聂常戎不想让聂刚来领自己,死犟着留在治安管理处,值班人员换了两波他都没走,最后还是聂刚得到消息,带聂常戎回去当天就把他丢到了训练营。
“没想到你以前那么爱哭啊。” 聂常戎轻笑着。
一段阴差阳错被记挂着的事儿居然在多年后翻腾出来,还神奇得和裴深对上,聂常戎都觉得不可思议。
“我不爱哭。”
裴深凑吻上去,堵住聂常戎的嘴。
溺在吻里,裴深才发觉原来所有的一切并不是无迹可寻,他排斥所有人的信息素,却独独可以接受聂常戎的信息素味道。
他不清楚为何裴曼柔的信息素他无法接受,但能接受聂常戎的信息素一定有幼时的功劳,聂常戎当时笨拙地想用信息素安抚他,一如此刻。
“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木棉,能闻出来吗?” 裴深贴近聂常戎,“和我妈妈的信息素味道一样。”
“木棉?”
“嗯。”
裴深问:“是不是不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