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據在她身體上的藤蔓,已從她腰胯間蔓延至胸前,隨著他修長手指的點畫,交纏出繁複花紋,覆蓋於她半身肌膚上,宛若華麗紋身。只是這紋身是活的,而且邪惡至極,看似光滑的枝蔓下,柔軟的芽葉密佈,肆無忌憚地在女體上撫掃,從體內到體外,挖掘她所有弱處,並予以刺激。
快感從她下身攀爬一路至心口,牽引著她的心跳,而她身後的他,則不斷愛憐地在她裸背上磨蹭出顫慄,佔據她的呼吸。她的衣服並未被全褪,半掛在身上的殘破布料,在她的腰臀難耐地擺動下搖晃,隱隱帶出曖昧之風。
粗莖一次一次重重杵搗,不斷的撞開女體幽閉甬道,將無數的快感種入她四肢百骸,這種感覺既歡愉、卻又瘋狂,與她之前所有經驗都截然不同,幾乎在每個喘息間,她都感覺自己的崩落,那種失控的快感,讓人無法不害怕,卻又無法繼續渴求下去。
這黑暗的世界不斷旋轉、載著她往未知之處下落,她只感自己快要不是自己了,所有的感官都在失控。在她幾乎要斷了呼吸、而他終於戀戀不捨地給了她喘息的空間時,她不由得呻吟道:「艾普……艾普……我不行了……我……這樣下去……真的不行……」
「不喜歡這種感覺嗎?我以為這比那些玩具更能讓你感到歡愉?」
艾普法勒的語氣十分認真,引得她也急忙解釋道:「不是不喜歡……只是……好奇怪……身體……身體明明受不了,卻還一直吸著……我……」她說到這裡頓了頓,面紅耳赤地解釋道:「我覺得感覺好像要……要尿出來了……真的很奇怪。」
「喔?」艾普法勒對她露出了一個嫵媚的微笑,在她被那抹微笑所惑,懷疑自己立刻就要噴鼻血時,他卻捻起了她的乳尖輕聲說道:「那種感覺只是開始而已,霓兒……我喜歡你身上每一滴蜜液,特別是因我而失控的汁水,我會讓你迷戀上被我汲取的滋味。」
「什……什麼……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還沒能理解艾普法勒的話,邪惡的粗莖就旋轉著貫穿花徑,在此同時,纏繞在花核上的細籐也緊緊捲起,在旁邊一朵不知何時悄悄綻放、形狀有如牽牛花的小花,同時間垂落覆蓋而上,猛然吸吮而起。
之前累積的快感,在這樣激盪間潰堤而出,彭霓立刻浪啼著潮吹出大量的汁水,蜜汁噴濺在覆蓋於她身上的藤蔓、芽葉與花朵上,更使得它們勃勃昂揚,生機煥發。
彭霓好不容易從高潮的浪頂恢復呼吸,快感的餘韻尚她體內迴盪未息,興奮的藤蔓卻已迫不及待地繼續向前鑽營、佔據領地,每一分每一秒,她都覺得自己根本無法承受這些,但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間,酥麻的快意同時催眠著她的身體,貪婪地享受更多歡愉。
「霓兒,你感覺這樣很奇怪嗎?那只是因為你不習慣而已,你內心深處認為身體的享樂是有界線的,但和我在一起,你無須囿於那些侷限。」
???99的話???
持續買不到東西的99繼續絕望中(?)
難不成99得吃十斤巧克力可頌才能安撫受創的心靈嗎!(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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