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1 / 2)

“我回头帮姐问问。”

“好好。”

他们这边聊得正欢,远处肖扬脸色却垮了下来,等祝良机吃完饭后肖扬喊他到了一边,让他上微博。

一登进去,祝良机发现自己的微博评论炸开了锅。

【zlj全家死了吧,赶着贴我们家艹热度,出道三年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作品,真以为自己是唯一的神话?】

【抱走不约,男神好好拍戏从没闹什么幺蛾子。这么捆绑想拿蹭出来的流量给你妈祭头七?】

肖扬提醒:“热搜。”

微博热搜榜第一位是#《真探》剧组发糖#,第二位、第五位则都是他和贺栖川的名字并列,这种大面积的热搜稍微了解的人都知道是买的。祝良机点进了热搜榜第一,话题里顶得最高的是一条上午九点的微博。

【凌晨一点的缪斯,影帝接祝良机出酒吧。】

下面配图是贺栖川站在门边跟祝良机说话。从角度来看,拍摄者应该是当时在包厢里的艺人。肖扬指了指这条微博下的热评第一:【不管了糖吃起来!!!唯粉要骂就骂!!】

“这张图出来后莫名其妙冒出了很多c粉,”肖扬说:“然后是反c拒绝捆绑的影帝粉,影帝粉跟c粉撕了起来,因为前者说话比较难听,你的真爱粉也跟影帝粉撕了起来。”

祝良机:“……”开心撕逼乐?

肖扬叹了口气:“你是不是没发现不对?”

“有人买热搜?”见经纪人一脸恨铁不成钢,祝良机神色一变:“我靠,热搜是公司买的?他们想让我蹭热度?”

“……也许,我还没考虑到幕后黑手这部分。”肖扬说:“问题在于,你微薄下那些无脑骂你的影帝粉,有很大一部分是水军。等你的粉丝被水军撩得忍不住下场和他们对喷,你觉得最后会有什么后果?”

不用肖扬解释。刚开始在骂他的留言下还有一个id叫【有鹤】的女孩在给祝良机的粉丝道歉,说他们家粉丝基数太大,一些人一时冲动真的很对不起。但在祝良机的粉丝回应【稍微和贺栖川扯上边都要被喷死?讲真不觉得他演技有多好。】,这个叫【有鹤】的id直接道:

【这只是部分粉丝的行为,我们不背锅、贺哥也不背,能别攻击艺人吗?】

祝良机皱眉:“贺栖川真正的粉丝也会跟我这边喷起来。”

“一出大戏,”肖扬忍不住拍他一下:“不是让你昨晚别喝夜酒吗?死孩子,喝就喝你还给他打电话,闲事情不够乱?”

“我喝晕了,”祝良机讪讪:“我以为联系人第一位是你。”

肖扬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他不跟祝良机扯淡了,肖扬联系了公司试试能不能查到照片和水军都是哪儿来的,一时半会儿气不过,他又忍不住问祝良机:“昨天你跟谁去玩的?这么狠的招,对方应该看不惯你挺久了。”

“我想想,”祝良机回忆:“都是灿星的,有krian、许萧萧……”

他正努力将一张张光鲜亮丽的面容和名字对上号,肖扬一声惊讶的tf。祝良机一刷微博,发现自己的特别关心提示响了一声。

【昨天和一个朋友一起喝了酒。】

下面的配图是在车上睡着的祝良机。

远处的一姐吹了声口哨,祝良机发现她给这条微博点了赞。与此同时,贺栖川原本110的关注数多了一位,变成了非常光棍的111。

对方关注了他。

祝良机抬头,他愣愣看着不远处靠着保姆车玩手机的贺栖川,他的助理江恩一脸焦急对他说着什么,贺栖川显得颇为漫不经心。男人睫毛低垂,漆黑的眸子若隐若现。

“行啊,”肖扬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一场可能召开发布会的风波,就被影帝这么四两拨千斤揭过去了。”

第五章 很快贺栖川那条微博下的评论便达到了惊人数字,转发量也在急速攀升。原先对祝良机不逆的情况产生了一百八十度大反转。肖扬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见祝良机在编辑微博。看见草稿上那句【哇你居然偷拍我!】,肖扬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干嘛你?”

“他帮了我,”祝良机有条有理:“我不该转发一下?”

“这句‘哇’是怎么回事?”肖扬说:“你以为你很可爱?还‘哇’,你怎么不‘哇哈哈’?”

“……”

“手机给我,”肖扬伸手:“我帮你发微博,影帝就在离你三十步的敌方,当面给人家道谢去。”

“我的微博我做主。”祝良机见肖扬皮笑肉不笑,连忙道:“我保证不发太带个人情绪的东西。”

与此同时,片场另一头的贺栖川接到了经纪人amy的电话:“你微博怎么回事?被盗号了?”

“没有,”贺栖川觉得她的明知故问很有趣:“我发的。”

amy一个头两个大:“你明知道几小时内出现大面积热搜、水军带节奏背后肯定有专业团队,有人要黑他,你保持沉默才是最好的方法。”

“……”

隔了一分钟。

amy:“你怎么不说话?”

贺栖川:“经纪人要暴走了,保持沉默是最好的方法。”

amy:“亏你还知道!我现在不仅要去买通稿解释你和他为什么突然成了好朋友,还要弄清楚谁在背后算计他,免得对方将来把你也带进去。”

贺栖川不轻不重笑了一下:“敢算计我?疯了?”

amy:“……”

不等祝良机走过去道谢,导演见大家饭都吃得差不多了,为抢时间又喊了开拍。电影原先预计四月初结束拍摄,现在已快到二月,一大半故事没拍完。想到这个闻一州就觉得头疼。

“《真探》第五十九场第一条,action!”

“你说你最怀疑任瑜,因为他大学时是你太太的忠实追随者,工作后也经常打着各种旗号为她送花,”陆恭对上画家的眼:“有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