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眨了眨眼:“好噢。”
吕布应得如此爽快,燕清心里的紧张感不由懈去一些,索性将眼闭上,就当是在享受一场精油按摩了:“那你快点。”
吕布:“唔唔。”
吕布安安静静,只一点点地动作,燕清累了一天,躺在温暖的帐内,在舒服的榻上,又有人若有若无地按压着酸痛的肌肉……还真昏昏欲睡了起来。
“哎!”
忽然传来地异样感,使燕清倏然惊醒,瞪大眼看向一脸无辜的吕布。
“你怎么……”
得寸进尺的一个指节,已借着香油的润滑,和长期按摩的放松,悄悄探入了最隐秘的敏感地带。
燕清只觉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他之前对吕布摸来摸去,揉来揉去时,可没真正碰过那里!
可平日对他千依百顺的吕布,这会却是寸步不让,只一脸诚恳地问道:“重光可是觉得疼了?”
燕清犹疑道:“那倒不是。”
就是从没有异物进入过的那处被这么一弄……着实太古怪了。
不过转念一想,他要是能成功硬起来,肯定也要对吕布这么干的。
这么说来……
燕清脑海中电闪雷鸣一阵,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雷打不动的淡定瞬间龟裂,不禁慌乱地往吕布下身一瞟……
噫!
化身成吕布时曾碰触过,于他而言理应并不陌生的庞然大物,在没了衣料遮蔽,精神抖擞,全然勃起的时刻,竟是那般狰狞吓人。
这尼玛。
燕清光是想象,就已头皮发麻,心灵剧震,几乎忍不住要爆粗了。
这跟桩子一样的粗壮东西,精神起来就跟牲口的一样硕大,一会儿还真准备进到自己那连一根指头都受不了的地方?!
可开弓没有回头路,作为主公,又是相公,难道还能临场认怂,就这么反悔吗?
燕清:能。
“我们下回再说。”
燕清当机立断地伸手,推开吕布那透着十足危险气息的手,就要把被子往身上一拉,不管不顾地来个蒙头睡——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