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功勤勉,想测试自己有没有进步。
孟雪里正要答应,霁霄却说:“等你打赢我,再去和师父过招怎么样?”
虞绮疏问:“还是不动真元,只拆解招式的打法?”
霁霄点头:“对。”
孟雪里:“你们俩互相切磋,也挺好。”我单方面压制,会让人感觉不到进步。
虞绮疏稍一思索,肖停云的修行天赋远胜于他,但身体病弱,患有咳疾。来长春峰之后才明显好转,不怎么咳了,如今论身体结实强健,肯定还不如自己。
反正不用真元,我打不过剑尊道侣,还打不过你吗?
他开心地畅想道:“没问题。等你输了,能不能私下喊我大师兄?”
霁霄心想年轻人想法挺够胆,师兄前面还加个‘大’,连胡肆的师兄也做了。不由露出微笑:“容易。”
两人一拍即合。
孟雪里欣慰地望着他们走远。不多时,霁霄又回来了。
“不打了?”
霁霄:“打完了。他想静静。”
孟雪里没反应过来。
霁霄笑道:“以后我陪师弟过招,不用师父再cāo劳。”
虞绮疏从观景台回到阁楼,急需平复受伤、崩溃的心情。窗台上的金钱鼠跳向他怀里,他手一伸,轻松接住,猛揉两把。
他今天终于认清以自己的战斗力,在长春峰只打得过道童小槐,做小师弟不亏。
金钱鼠被搓的毛发凌乱:“吱吱吱?”
虞绮疏将小鼠举起来,感叹道:“你活的真轻松,不用想普通人和天才之间有多少差距,也不用想普通人修行有什么意义,只管吃吃睡睡,就长得又白又胖。”
金钱鼠偏头蹭蹭他指尖。
虞绮疏从此愈加勤奋,每天练功筋骨酸软、疲累至极。就靠揉金钱鼠感到一丝安慰。
孟雪里养的金钱鼠,以坠落桃花为食,且生xing喜洁,会自己去溪边清理毛发。孟雪里只是不定期去看看,有没有哪只鼠生病。
这一天早晨,孟雪里从干草窝中提起一只:“你怎么了,有点头秃?”
他拨了拨小鼠皮毛,整只鼠残留着除他之外的陌生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