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否则我真成了长春峰大师兄。到时候师兄比不上师弟,我肯定郁闷死!”
霁霄微微蹙眉:“为什么?”
虞绮疏又是一阵无语。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他已经知道肖停云是修行天才,却对人心中的细微感情有些迟钝,便试着解释道:
“你想啊,师兄比师弟强,是天经地义的事,师兄不如师弟,反倒要师弟保护、教导,平白惹人笑话。就算别人不笑,但那种为师弟骄傲,为自己难过,又有点嫉妒师弟的感觉,应该比较复杂吧。”
霁霄沉思片刻:“不明白。”
虞绮疏:“算了算了,你想这些干什么,你现在是师兄,我才是师弟啊!我明天就去打演剑坪擂台,你说我第一天打几场比较合适?”
霁霄:“今天下午打完不行吗?”
山间传来虞绮疏的崩溃大喊,一时间长春峰鱼跃鼠窜,格外热闹。
……
瀚海秘境自成世界,里面发生的一切,无法被外界神识感知。
众弟子离开后,带队长老们闲来无事,xing格孤僻的闭门修行,jiāo游广阔的喝茶论道。
一些女修比较特殊,她们聚众打牌。寒山甲板上,支着五六张牌桌,清脆的洗牌声此起彼伏。
霞山、松风谷女修较多,年轻时倾慕霁霄zhēn rén,经常找借口来寒山拜访,最常用的借口就是和紫烟峰主打牌,只为‘偶遇’霁霄一面。
可惜霁霄根本不搭那根筋,极度不解风情,众仙子渐渐死心了,又真的迷上打牌。
用她们的话说,谈感情多累,媚眼抛给瞎子看,还不如打牌。
有一次,重璧峰主来找紫烟峰主,听见屋内哗啦啦洗牌声,坏心一起,在窗外大喊‘剑尊来了’,却见屋内众女无动于衷,依然聚精会神地摸牌,不禁啧啧称奇。
‘牌友’这种关系,有时比‘道友’更稳固,正因为不谈感情,只谈筹码输赢。换了谁带有目的xing,主动喂牌凑牌让你赢,反而打得没意思,做不成牌友。与明月湖长老合籍的别派仙子,照样还来寒山打牌。
洗牌时众女闲聊,牌桌上说话无甚顾忌,往往换桌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