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散修,正好掩人耳目。
虞绮疏大为感动:“孟哥!师兄!”
金钱鼠蹲在他肩头,蜃兽缩在他怀中,远远看去,他像一株秋天挂果的树, 琳琅满目。
孟雪里应了一声,霁霄点头。
虞绮疏睡过好觉,差不多忘了昨天与钱誉之置气,不计前嫌地借鼠给他捋。
孟雪里忽问:“钱zhēn rén,这里方便说话吗?”
“我有最严密的隔音阵法,谈生意机密都不怕。”
孟雪里对霁霄笑笑。
钱誉之抱臂旁观,觉得不对劲。
孟雪里与肖停云没有过分亲昵的举动,但两人相视一笑间,那种脉脉不得语的温柔,瞎子也看得出来。
钱誉之yu言又止:“你们俩……”
孟雪里对剑尊情深似海,怎会移情别恋,与徒弟私相授受?是不是这肖停云引诱他,这小子胆可真大。居然敢招惹剑尊遗孀。
霁霄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淡淡道:“誉之,你再认真看。”
钱誉之如遭雷击。
他少年时在演剑坪练剑,如果霁霄路过,愿意指点他一招半式,末了都会说:“誉之,你再认真练。”
眼前“肖停云”,与霁霄一模一样的语气、神态,如昨日重现,故人复生。
“你,你……”
虞绮疏终于可以澄清静思谷之变的误会:“我早都说过,那晚不是我在控剑,可你们都不信!”
钱誉之激动起身,握住霁霄手臂,上下左右打量他。
霁霄:“是我。”
钱誉之自觉失态,赶忙松开手,颇有些手足无措:“好,太好了!”
霁霄笑了笑:“这些年,多谢你费心cāo持!”
从前他需要什么,便找钱誉之从私库中提,不曾过问生意收支,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若非转世重修,以肖停云的身份,与孟雪里来一趟‘亨通聚源’,也不会明白钱誉之多年经营,将私库扩大到了何等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