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雪里被人从后颈摸到尾椎,不由打个颤,却不是冷颤。如果他还是貂身, 一定全身貂毛都zhà起来了。
透明鲛纱与鱼胶下,饱满的水床轻轻摇晃,发出悦耳的水声。
孟雪里听着那声响,不知想到什么,双颊红透。
霁霄眼帘垂下,看不清眼中神色,低声问:“神识御物练得如何?”
他右手来回抚摸孟雪里尾椎骨,漫不经心般,左手拈来孟雪里赠他的珠串,在指间摆弄。
孟雪里被摸得腰股酥软,原本坐在霁霄身上耀武扬威,逐渐颤颤倒下,依靠着道侣胸膛,忍不住低声喘息。
他听罢这话,更觉头昏脑涨,这是什么情况,霁霄是要与我谈修行,还是要跟我睡觉?
他分出一缕神识,试着去碰霁霄手中珠串。礼物很不给主人面子,仅轻轻一颤,发出清脆撞击声,便不动了。
霁霄淡淡开口:“不到火候,还不能双修。”
孟雪里赧然低头:“我会努力的。”
霁霄又道:“也不是没有其他办法。”
孟雪里一喜:“什么法子?”
霁霄:“你受着就是了。”
孟雪里茫然,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什么……”
话音戛然而止,霁霄单手揽过他腰,帮他调整坐姿,那炽热、坚硬的之物,便抵在他股间。
孟雪里呼吸停滞一瞬,脑中轰然zhà开火光。
霁霄轻轻叹气,好似无奈:“我也不想这般待你。之前同你说过,我也有七情六yu,只是比常人耐xing稍好,可你总招惹我,还看《长春记》、《云雪风月录》那种东西,真的很好看吗?”
他语气平静地解释、发问,放在孟雪里腰间的手却一路游移,探进里衣,开始动作。
霁霄抬眼,两人四目相对,孟雪里看见道侣眼中的自己,眼眶泛红,要哭不哭,一幅意乱情迷的模样。
“你偷看我话本?”孟雪里声音断断续续,申辩道:“是你上次在寒门桥气我,我才买的。”
霁霄凑在他耳边,轻声问:“那你这一路气我,也该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