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抱着你,头颅的位置正好对着你后颈的腺体,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上面感觉痒痒的,尽管咬破腺体进行标记这件事在eta之间没有来的那么重要,eta信息素不显著,即使进行腺体标记,没过几天对方的气息也会逐渐消失,留存时间很短。但腺体依旧是十分敏感的存在,小声的呻吟抑制不住地从你嘴角溢出。
“嘿你听见没!”“哎哟……”
“咳!便秘可真是难受啊!嗯啊……”你听见他出声,巧妙地用借口成功截断了隔间外的对话,不管他们是否相信,但门外噤声了没多久就默默离开了,这期间你也逐渐平静下来,试图离开对方的怀抱,他并没有制止,已经缩小了大半的结被你强行拔出来,红艳的穴口一时闭合不住,随着主人的呼吸还一张一合地不断吐出粘液,红润剔透,你不由得盯着看了会儿。
直到意识到自己的眼神太过直白,你转而向上看着他,却发现他同样眯着狭长的眼睛盯着你,逐渐缓和了呼吸的他突然笑了出来,从坐便器上离开,站起身,此刻你发现他的确高你不少,毕竟一开始醉酒不清醒的你就是将他的背影认成了高大的奎克,狭小的空间里他低着头看你,微弱的厕所顶灯也被阻隔了大半,他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但语气似乎有些兴奋:“真是全新的体验呢~”
他的手重新搭在你腰上,略微低下身子对你说:“可我原本想做的事还没完成哦。”离得近了,那隐隐约约的酒香再一次萦绕在你鼻尖,“要一起去别处继续吗?”你看着他的微笑不由自主地轻轻点了头。
那可真是恣意放纵的一晚,第二天你从宾馆的床上独自清醒过来,手机里全是密密麻麻的家人朋友未接来电,如果不是身上四处布满疯狂后的痕迹,你差点要以为只是做了一场香艳的梦,因为整个房间里丝毫对方的气息都没有,消失得一干二净。“滋……滋”手机震动起来,你扶了扶额,思考自己该如何向家人解释一夜未归还不接电话的原因。
所幸最后他们也没有太为难你,似乎是奎克和利昂娜向他们解释说你和他们一起出去玩了,对于他们两个,你仍然感到十分尴尬和一丝被背叛的怨气,即使是几天后开学了也尽量绕着他们走。
至于那个疯狂的错误,因为事后也没有再遇见那个人,你就将之抛在脑后了,毕竟对于eta来说一夜情其实不是什么大事,你平静地接受了这次意外。却不料又过了几天,午休回宿舍的时候竟遇见奎克和利昂娜远远的迎面走来,你躲避不及,趁他们还没发现你之前闪身躲进了旁边的一个房间。
进去之后发现陈列了不少医疗器具,应该就是学校的医务室。听闻医务室老师是个很随意的人,虽然你也没见过,不过你想老师应该也不会介意你在这休息一会儿,于是顺手拉开了一边的隔帘,然而床上躺着的那人才真正让你躲避不及。
那双微眯起的眼眸朝你看过来,这熟悉的眼神你绝对不会忘记,而他的白色大褂上挂着他的铭牌——西维斯特·亚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