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业摆了摆手,径直走到门边,看着房里醉倒的人影,桌上地上一片狼藉,不屑嗤笑:“就这么个醉鬼,也能把你刺中,四弟你这几年武功看来也没什么长进,回去得跟我好好练练!”
“那日是我不小心中了他的道,二哥放心,以后不会了。”秦冲朝屋里瞥去一眼,皱眉问门边侍卫:“他喝了多少?”
侍卫看了看了的脸色,小心答道:“也没多少,就两壶。”见他不悦抿唇,赶紧又道:“是他非要让再上一壶,说是四王子特地允许的,小人不敢不从。”
秦冲淡淡点头,当着秦业的面,也不好发作,也怪自己,对他捧在手心,宠溺得过分,才会在手下面前造成这样的错觉。
“对了,你后背的伤势如何?听说流了很多血?”
“没什么,他那点力气能把我怎样,只是皮外伤,都好得差不多了。”
秦业看看他,再看看屋里醉得不醒人事的赵佑,眼底闪过一丝狐疑之色,却也不再追问,手掌拍上他的肩膀:“那就好,你好生休整下,回头就跟我进宫去见娘,她日思夜想,总算把你盼回来了,还有容容那丫头,这些年多亏她在宫里陪着娘解闷,比亲生女儿还要周到,你莫辜负了人家……”
“我知道。”秦冲显然不想多说,随他走出两步,转了话题:“如今平安归来,人剑俱在,二哥也该把余下的解药给我了。”
“解药?”秦业笑了笑,笑得有丝意味深长:“着急什么,到时候,我自然会给你。”
“二哥!”秦冲挑眉,吁一口气:“他体弱多病,不能再受那毒发作了……毕竟是赵氏王国的未来储君,要是他有个什么事,赵氏王国那边不好交代。”
秦业冷哼一声道:“你倒是挺关心他,以前是在赵氏王国皇宫,逢场作戏,身不由已,如今已经回了南越,还有这个必要吗?你莫非做奴才上瘾了,连自己的本来身份都忘了?!”
“我没有。”
秦冲脱口而出,放低了声音:“他对我还有用,不说那太子身份,单是分布各地的日夜神教门人,若能为我南越所用,当是如虎添翼……”
秦业声音微冷:“你真的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