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金醒来不久,对几人的对话听得云里雾里,也将视线转到赵佑身上。
赵佑耸肩道:“也没什么,那秦冲发神经,主动带人来替祁侍卫医治。不过你放心,我一直小心盯着的,他没机会使坏。”想着那颗疗伤丹药,心底莫名一动,那楼姓男子说的如果是真的,那么秦冲舍己为人贡献出自己的丹药,此举到底是何居心?
铁士点头道:“我倒不担心他使坏,我只怕他对你……”说着,忽然住了口。
这人是怎么了,说话说半句,想憋死他啊?
“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
赵佑眯起眼,正要发问,忽听得门外细微风声,不觉低问:“谁?”
“是我。”房门推开,秦冲去而复返,笑吟吟走进来:“带了点东西过来,一是老和尚的药,大瓶的外敷,小瓶的内服,每日各三次;二是几套我手下的服饰,你要是想通了要来我别院,穿上这个通行也方便些;另外还有些点心,饿了就将就吃吃,若是想热汤热饭,好酒好菜,就来找我。”
赵佑看看他手上递过来的布包,眼神示意铁士接过来,口中随意道:“多谢啦。”
“我们俩,不必客气。”秦冲笑得意味深长,瞥了铁士一眼,转身出门。
等他再次走得不见,赵佑才拾起之前话题,蹙眉道:“铁士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铁士想了想,道:“没有。”
“真没有?”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