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的反应,赵佑满意一笑,挥手道:“静一下,朕有话要说。”
场内安静下来,赵佑轻咳两声道:“大家还不知这假冒大美帝国皇帝陛下之人的来历,也罢,让朕告诉你们,这人在大美帝国犯了谋逆之罪,被皇帝陛下下令处死,死而未僵,被有心人救下,千里迢迢送来南越,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在这风离城奸淫掳掠杀人放火,用以陷害我三国联军,破坏联军与风离城民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情谊!”
此话一出,立时有人冷眼嘲道:“我们跟你哪有什么狗屁情谊!”
又是于承祖!
赵佑斜睨他一眼,不怒反笑:“你怎不问问,这有心人是谁?”
于承祖果然发问:“是谁?”
赵佑脸色一变,厉声道:“正是你们的二王子,秦业!”
“你胡说!”
“朕有没有胡说,让他来告诉你——”赵佑指着地上的假兰棠道,之前那大美帝国侍卫抬起假兰棠的脸容,他眼尖得见,那颈项上有一道深深的疤痕,使得他整个人头歪斜,更显萎靡,那是刽子手的刀斧所致,也令他坚定了心中猜测,南越在大美帝国一直驻有军队,想必细作也是不少,所以在刑场上救下假太子,以图他用。
话音未落,李一舟便是一把扯起假兰棠,银针在手,故技重施。
这假兰棠毕竟比不得秦业的死士,无甚骨气可言,几个回合下来,便是痛苦大叫:“别扎了,我说,我什么都说——”
李一舟手一松,他便是扑在地上,涕泪横流:“那刀斧手一斧头砍来,我原想就这样死了算了,却哪里想得还能活命……只要能让我活命,给口饭吃,供三餐温饱,叫我做什么都行,我这没脸没皮的,连亲爹都敢杀,还有什么不敢做的……他们要我来南越,我便来了;他们要下毒杀人,我便看着;叫我糟蹋那女子,我便做了;叫我同来掘坟盗尸,我便……哎呦!”
但见人影一花,却是于承祖狠狠一脚,揣在他的心口!
这还不算,于承祖又抢上前,连扇了十来个耳光,然后揪住他的胸襟,红着说,你把我父亲的尸骸带到何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