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膝的睡衣被大掌撩起,往上、往上……他粗糙炽热的掌心搓揉着她光滑的皮肤,流连忘返。
茨木扒下自己的外衣,精壮的躯干覆在她的身上,正打算细细品尝她的美好,却不料——
“心舒啊,妈给你弄了点水果。”准丈母娘的声音在楼下响起,她穿着拖鞋,风风火火地上楼。
伴随着一阵踢踏声,乔母的声音已然近在咫尺:“给我开个门。”
乔心舒和茨木不约而同地停下了动作,他们露出了狗子般的警觉,齐齐看向身后的房门。
卧槽!不——居然没锁?!
“咔哒!”房间的门把动了起来,乔母笑得开心,“心舒,这水果是你大舅舅去什么桃园旅游的时候新摘的……”
急中生智——乔心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脚踹翻了茨木,左手扫过他的衣服塞进床底,右手拉开床边衣柜的大门,爆发小宇宙,竟是硬生生地拽起一米九的彪形大汉,囫囵个儿地塞进了里头!
她分分钟扯掉头绳散开头发,在柜门合上的前一秒,迅速从里头取出一件黑色的连衣裙。
“砰——”
柜门合上,茨木眼前陷入了一片漆黑。
茨木:……
恰在此时,乔母入内,就见自家女儿只穿了条肉色的内裤,露出一身雪白滑嫩的肌肤,披下的乌黑长发遮掩了身前的胸部,将透不透的模样最是楚楚。
乔母一怔,一瞬间觉得,自家女儿似乎什么地方变了。
她放下了手中的水果,瞧着她凌乱的床铺:“你在干嘛呢?咋把衣服丢得到处都是?”
乔心舒从容淡定地拎起连衣裙,温和地笑道:“妈,我本就是这么邋遢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试裙子呐!”
“亏你这么邋遢还嫁得出去。”乔母嗔怪道,“黑裙子有什么好看的,穿鲜亮点儿才漂亮。”
她最是见不惯家里乱糟糟的模样,少不得要收拾一番。故而,她一边说着,一边帮乔心舒拾掇起床上的衣服。
乔心舒眉毛抖了抖,嘴唇蠕动了番,最终什么也没说。
“你这文胸怎么回事?咋后面的扣带被扯破了?”乔母翻检了女儿的内衣,蹙眉道,“怎么越活越回去了,连扣带都解不开,还整个儿扯下来。”
乔心舒尴尬地摸了摸鼻尖,面上泛起一丝晕红。她的男人不是不会解文胸,他只是一激动就喜欢用扯的……
乔母拾掇好衣服,自然而然地朝着衣柜靠近:“内衣破了还放着用,家里又不是短了你吃穿,这般节约作甚!柜子里我还给你备了两套新的,你试试。”
说着,她抬手拉住了柜子的小把……
乔心舒飞快地按在她手上,温言道:“妈,很晚了,我打算吃完水果就睡了,试衣服什么的,明天吧!”
“试两件内衣罢了,别拖。”乔母拨开了她的手,“再说这些衣服都得塞柜子里去,堆在床上你不嫌地方都小了吗?”
乔母拉开了小把,一缕灯光钻入了柜中。
躲在衣衫中的茨木念头百转,电光石火间想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柜门越来越大——
乔心舒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几乎是尖叫出声:“妈!”
柜子门骤然打开,乔母只觉得眼前似乎出现了一堵肉墙,它直挺挺地摔下来,绷得笔直笔直的,“咚”地一声,将上半身磕在了床上,留两条腿塞柜子里,中间部分悬空横跨八十公分,链接在床与柜之间。 “喝!这……这是个什么人?”乔母被吓了一跳。
她瞧着这个“人”有一头赤红色的长发,额头上竖起一根黑金色的长角,赤裸的上身肌理分明,块垒之间充满了张力与爆发力。即使背对着她,也给她一种惊心动魄的感觉。
可……这也着实不像是个人……
哪有人养红发还顶角的?且,细细看去,总觉得这个“人”在哪里见过似的?
乔母倒也没声张,她看了眼直挺挺的茨木,它一动不动,倒像是服装店的木质模特儿一样:“这是个……什么东西?”
说着,她戳了一下茨木的脊背,只觉得指尖传来硬邦邦的触感。没忍住,乔母摩挲了一下红色的长发,还拍了拍他的腰臀。
茨木愣是一动不动,像一座雕像。任凭乔母如何折腾,他愣是没给出半点反应。
“这到底是个什么?”乔母掐了把肉,“手感不错,就跟真的一样。”
“这……这个是……”乔心舒念头千回百转,最后咬咬牙,坚定道,“妈,这是我从德国进口的高档仿真限量款充气娃娃,特别贵的,你别给弄坏了!”
茨木:不愧是我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s:茨木:代购充气娃娃,谁要啊?快下单!
酒吞:已脱单。
书翁:已脱单。
大天狗:已脱单。
荒:已脱单。
一目连:已脱单。
茨木:……
s:当游戏世界gm遭遇平安京天团——
茨木——【恭喜侠士茨木童子获得世界称号“搞事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