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倒是激起了他的胜负欲,刚才不清不楚的情绪抛到脑后,“啊呜”地叫了一声。
谢兰舟笑得浑身都在抖,这是小时候他俩训练小小的结果,“啊呜”的口令对小小来说是停下的意思。
夏稚不想理他,挣扎着想下马。
“小心点,怎么了?”谢兰舟问道,他先下来,觉得怀里空空的,有些失落。
夏稚:“你坐前面,我来持缰。”
两人换了位置,小小轻快地跑起来。
与海滨路平行的小路是供海滨浴场租赁自行车行驶的,到了晚上就没有车了,也几乎看不见人。
进了市区,两人下马,牵着小小走,吸引了所有路人的眼光。
将小小从晶石南校门带进去,有新来的马,马房里的马都兴奋起来,月落乌啼隔壁的马厩空着,小小路过的时候,它伸出头来用软软的厚嘴唇去碰小小的脖子。
它觉得小小的味道很熟悉,哐哐哐地踢着门。
“他俩不会打架吧?”夏稚担心地说。
谢兰舟:“不会,你忘了吗,他俩在荷兰的时候就是同时出生、登记,一起训练的好朋友,只是四年未见了而已,给他们点时间就能想起来了。”
果然,小小转过来嗅了嗅小乌,凑过去舔了舔它的嘴唇,打了个响鼻。
两匹发小马住隔壁,隔着铁栏还要互相亲热地嗅来嗅去舔来舔去。
马房里好像瞬间充满了粉色的泡泡。
“……”夏稚有点看不下去了,“喂,你们好歹都是公马,这样不太好吧……”
两人吃了个晚饭打车回家,夏稚心情挺好,谢兰舟说什么他都给点回应,不再那么冷冰冰的。
在公寓楼门口他的手机响了,是纪星瞳:“妈,怎么了?”
“小稚,你在哪里呢?”纪星瞳温柔的声音中带了一点罕见的着急。
夏稚一下子就听了出来:“我在家呢,怎么了妈妈?出什么事了?”
纪星瞳:“我和小爽在你家,你受伤了?”
夏稚心里一紧,中午出门太急了,换的药还摆在桌子上,肯定是被妈妈和姐姐看见了。
他没有把自己受伤的事情告诉家人,一是觉得没那么严重,二是怕他们知道了之后就更有理由阻止自己骑摩托车了。
“那个……妈,我在楼下呢,您等会儿我这就上楼,上楼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