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看来,是他多虑了。
原来关系是可以叠加的,谁说上了床就不能像以前一样放松、一样斗嘴打闹了?
房间里就他俩,他心脏砰砰跳着,不管怎样,场子要先找回来,于是干脆盯着对面谢兰舟的眼睛,舔了下嘴角,说道,“我就让你干。”
谢兰舟眼睛顿时亮了,一步跳上床,朝他扑过去。
床上的被子床单被他俩踩得乱七八糟,枕头掉在地上。
夏稚边笑边跑,没一会儿就气喘吁吁扶着床头:“卧槽,累死我了!”他指着谢兰舟大声骂道,“你丫至于吗?”
他这只小羊羔不知道的是,他是谢兰舟的养料,这根本就是一场关乎生存的捕猎行动。
“你说呢!”谢兰舟剪了短发之后,比原来少了斯文的感觉,刚起床有点乱,胡乱发散着荷尔蒙。
他穿着白色短袖和深麻灰的睡裤,光脚踩在地板上,毫无预警地冲过来抓夏稚。
夏稚一边逃跑一边担心起来,完了完了,看来被抓住会死的很惨。
为了自己的屁股和尊严,他坚决不能被抓住。
突然谢兰舟脚下一滑,磕在床沿上,“嗷”了一声,捂着左边肋骨,就趴在床上不动了。
夏稚着急了:“诶?怎么了?哪里疼?”
昨天晚上他下意识抬肘,不小心撞在谢兰舟身上,虽然真不是故意的,但想也知道挺疼的。
他也顾不上别的了,心疼地赶紧跑过去查看:“哪里疼?让我看看……”
他小心翼翼扶着谢兰舟翻身,刚翻过去,就看见这个不要脸的眼睛里闪着笑意。
伪装成受伤小鹿的黑豹一把抓住他的双手手腕,用力一拉把他拽到床上。
“艹!你骗我!”夏稚挣了一下没挣开。
谢兰舟坐在他腿上压制住他:“我没骗你,我真的挺疼的。”
夏稚不知道真假,也不敢太用力挣扎,眼神示意他把衣服拉起来:“我看看。”
谢兰舟松开一只手,还没碰到衣服,夏稚手一伸就要推他。
他迅速反应,坏笑着又把人压住,压得死死的,不让夏稚再有反击的机会,哼道:“我就知道!小混蛋,敢跟老公玩心眼?”
夏稚见他不上当,知道自己逃不掉了,说道:“这次不算,你骗我的。”
谢兰舟轻笑,俯下丨身亲了亲他:“怎么不算,又没说不能用计,愿赌服输啊宝贝,别耍赖。”
夏稚今天还要去打工,最后一天,不能迟到,正要找借口,谢兰舟亲够了,咬了咬他的嘴唇说道:“我得出门了,晚上回来再领奖。”
最后一天,夏稚还挺有干劲儿的,但是直到下午下班也没看见郭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