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饱含狭义的话让白夏羞得脸颊一红,含羞带嗔的拧了他一把,“流氓”
还没等他们把话说完,车子就停了下来。
车窗被敲了敲,外边传来元杰的声音,“我说二位可以下车了吗?”
“跟你们两分钟整理好仪容,不然我可就直接拉开车门了啊!”元杰坏笑着倚靠在车旁。
话音刚落,车门就被打开了。 陆衍北冷冷睨了他一眼,朝着车里面伸出了手,好让白夏下车。
“啧,半道上就开始了??你们也太饥渴了点!”元杰看着陆衍北和白夏两人殷肿的唇,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是为陆衍北高兴,同时又忍不住打趣陆衍北几句。
“白夏,你先跟她们去休息室休息,晚点婚礼正式开始了再出来,别乱跑。”陆衍北理都没理元杰,将他晾在一旁,只温柔的嘱咐着白夏。
元杰悻悻然的摸了摸鼻子,看到远走的人,他跟覃墨说道,“老四真是有异性没人性,我们累死累活的一大早起来帮他筹谋划策,还跟着去接新娘,他可倒好,河都没过完,就准备拆桥了。”
“你还是少说两句吧,今天可是老四大喜的日子,你要是还没个正形,说出了什么不合时宜的话来,我看老四都要跟你拼命了。”覃墨何尝不知道元杰跟陆衍北就是一对冤家?
要说他们几人里,跟陆衍北关系最铁的就是元杰了,虽然平常两个人吵吵闹闹,元杰又总在说陆衍北坏话,可如果将来陆衍北有什么困难,第一个冲出去的人肯定是元杰。
过命的交情,总归是不一样的。
“唉,你说说你们都有了归宿,以后还就真只剩下我孤家寡人一个了。”
覃墨笑了笑,并不答话。
元杰说着脸色又变得沉着下来,“你说今天那个女人会不会过来?”
“她要是来了,这场婚礼可就热闹了。”
“我倒是希望她不要来”覃墨说,“衍北好不容易才脱离了过去,现在那个女人再回来,只会搅乱如今平静的生活。”
“这倒也是,可惜我们动用了这么多力量都找不到她人,你说这个女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本事瞒天过海?”元杰摇了摇头,感叹道,“能瞒过老四在美国安排的耳目跑回国,还能完全销声匿迹,我总觉得这事儿,没这么简单。”
“既来之则安之。”覃墨叹气,“算了,推我进去吧”
“嗯”元杰将他推进去时,还一直在想陆衍北到底打算瞒着白夏多久。
要知道纸包不住火,能瞒得住一时瞒不了一世。
……
白夏补妆的时候,许晚晚一直在一旁偷笑,弄得白夏尴尬不已。
最后还是褚新月把她赶到了一边去,白夏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