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总是会来,白夏也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他就只是摸来摸去,撩拨了又没有下一步动作,白夏被他摸着心底冒起了火,索性大胆的主动凑上去献吻,吻住了他唇瓣。
浓浓的酒气在彼此唇齿间流连,白夏身上穿着短旗袍,跨坐到了陆衍北身上,整个身体都贴着他。
顷刻间,便被反客为主。
陆衍北翻身将人压在沙发上,手娴熟的开始解旗袍的盘扣。
盘扣设计比较繁复,加上陆衍北心焦气躁,好不容易解开了一颗,死活都解不开其他的,他索性用力扯开了扣子。
“不要在这里……”白夏声音宛若蚊音,软软糯糯的。
他双眸猩红泛着汹涌清潮,将人抱到了卧室后,随意踢了一脚门。
门砰的一声关上后,就迫不及待的将人放到了床上。
衣衫尽退,他突然将张嘴狠狠咬在白夏脖子上。
等到她吃痛轻呼出声,陆衍北才松开嘴。
白夏青丝散乱,红着脸圈住了他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等了又等,耳边呼吸粗重紊乱,他身上的酒香微醺,她似乎已经喝醉了。
久等没有下文,她推了推陆衍北,“陆衍北?”
将人微微推开了点,她侧眸看去。
看到陆衍北闭上了眼睛昏睡着,心下无奈,哭笑不得。
新婚夜,该亲的亲了,该摸的摸了,裤子脱到一半,新郎睡着了。
她只能将人推到一旁,理了理被扒到滑下肩膀的旗袍。
扯了被子帮陆衍北盖上,她不想吵醒陆衍北不是害怕还没做完的事。
她只是心疼陆衍北强撑了这么久,到现在借着酒意才彻底垮了。
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很忙,每天勉强只能睡三四个小时,这能休息什么?
看到他眼窝下的淡淡青黑,白夏心软。
低头亲了亲他唇角,轻声道,“晚安”
白夏洗了澡后钻上了床,刚上床,就被人捞了过去。
吓得她还以为陆衍北醒了,抬头才发现在她身上蹭着的人根本就没醒,只是潜意识里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