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分开说,白夏却更觉得心酸。
手抱紧了些,眼角湿润。
陆衍北将外套脱给了她,牵着她上了车,先是去了趟超市,白夏不肯下车,他也由着她。
速战速决的买了些蔬菜食物,提着上了车。
白夏就跟粘人虫一样,陆衍北走到哪儿,她就跟到哪儿。 他让白夏先去客厅看电视,她偏偏不肯,非要在厨房待着。
白夏眼睛红红,欲泪不泪,只可怜巴巴的瞅着他,他只得让她在一旁待着。
吃饭时,她话也不多,陆衍北问什么,她就答什么。
一直都入睡前,陆衍北看到坐在榻榻米上发呆的人,无声叹气。
“很难受?”
陆衍北搂着她,她轻轻摇头,不言不语,也不哭不闹,反倒更让人担心。
她这模样,跟先前知道自己是宫外孕的时候相差无几。
如果白夏是那种一遇到委屈就嚎啕大哭的,那反倒还好。
偏生她是那种打落了牙齿和血吞的倔性子,什么事都不肯说,这么憋着,反而更容易出事。
“我明早上不去公司了,你想去哪儿走走?”
“你不去上班行吗?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就不怕底下人说闲话?”
“我是老板,我说了算。”
她兴趣缺缺,缩着脑袋,有气无力的瞟了他一眼,又挪开了去。
本以为是等不到她主动开口说话了,不曾想,白夏沉默了很久后,闷闷出声,“我以为我是恨不得他死的。”
“只是现在他真的死了,我才发现,我唯一的亲人,好像也不在了。”
对白元尚是有恨,但是也有一份诚挚的孺慕之情。
她是羡慕白心雅的,小时候,白元尚将白心雅当成了掌中明珠。
嘴甜的孩子有糖吃,她不爱说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讨好长辈。
但她不是内向的人,骨子里的那股叛逆,只是被她压着。
不然她也不会干出翻墙偷跑出去玩儿的事来,更不会因此认识了单君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