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一开始就是怕的自己;
明明,
她的成长也是依靠着自己;
但为什么,
她却对那个那般,
对我这般?
“你好啊。”
莺莺一边往后挪蹭着一边伸手,
挥挥,
很尴尬地打了一个招呼, 简直尬出了天际,
就像是和一群维密名模合影时你比划出了剪刀手。
呼……
深吸一口气,
又重重地吐了出来。
周泽回过头,
看向了自己面前的癞头和尚。
“是你…………把她…………弄成…………这样的?”
“阿弥陀佛,这都是误会,容您听贫僧给你解释。
上天有好生之德,
贫僧又怎么会做这种辣手摧花的事情。
是这位女施主……”
说着,
癞头和尚直接指向了远处还被黑色锁链束缚在地上的黝黑少女,
“是她想要杀了这位女僵尸,贫僧实在不忍心,这才出手将其封印,想着保她一条性命。”
“…………”黝黑少女。
癞头和尚这是打算死道友不死和尚了。
“真…………的?”
周泽微微抬起头,
看着和尚。
哪怕此时癞头和尚身后佛光还在,但在气势上,却完全处于下风,和他之前与莺莺交手时的局面完全颠倒了过来。
佛压制魔,
邪不压正,
这似乎是定理,
然而,
这仅仅是建立佛比魔强的基础上,
而如果颠倒过来,
佛又怎能压制魔?
又或者,
弱真的颠倒过来, 谁又是佛,
谁又是魔?
黑白的界限,
谁去定义?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请施主一定要相信贫僧的为人,贫僧爱世人,世间万物,都值得贫僧去所爱。
这位僵尸女施主,贫僧也是…………”
“你…………说…………你爱…………她?”
“…………”癞头和尚。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