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让他们很是难受。
这不是畏惧,
而是与生俱来烙印在血脉底的烙印,
非人力所能改变。
“怎么说?”周泽问道。
“选一具上来,让我附身。”
“你要和我打,还要借我的人,让你来打我?”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
“你信任我么?”
“不信任。”
“我不会害……”
半张脸沉默了,
他忽然觉得好累。
不过,
他又觉得有些欣慰和开心,
他可以想见,
赢勾和这位相处了这么久,
估计会更累吧?
一边的安律师听出了一些味道来了,
他有些着急,
虽说他不是当事人,也没有当过看门狗(虽说他巴不得自己能当看门狗!)
但他是个人精,
他听出了那半张脸的言外之意。
只是,
安律师有些疑惑,
难道老板没听出来?还是当局者迷?
小男孩看见安律师对自己招了招手,
有些疑惑。
“快点吧,这样,我也很累的。”
“你都这样待了多久了,会累?” “当然会累。”
“那门口的黑气,是怎么回事?”
那黑气,可是当初引起僵尸事件的主因啊。
“人刚睡醒时,总会有点口气,何况我睡了这么久?”
口气?
周泽摇摇头,道“我不信这是你的口气。”
“那你以为是什么?”半张脸微笑地问道。
“你是想尝试出去?”
周泽弯腰,隔着笼屉轻声道。
这次,换做是笼屉里的那位沉默了。
周泽则是继续道
“其实,我一直在思考,当初的你,是怎么脱离那位的束缚的。
我上辈子是个医生,从现代医学的角度来说,精细微创的操作,是现代医学的发展趋势。
但在灵魂角度上来说,
我一直觉得我和赢勾的身份,像是一个灵魂上的几种人格,
有怎样的手术,
可以分离这种人格?”
再精细的操作,再细微的手术,也不可能做到这种地步。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