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熟悉的咸味,
这,
才是家的味道啊!
许清朗抬起头,
扫了一眼安律师,
有些意外,
“哟,回来啦。”
“啊,回来了!”
安律师心情大好,把庚辰往沙发上一丢,自顾自地走到许清朗面前。
心情好的时候,
看啥都觉得很美好。
安律师甚至指着这只许清朗刚灌了白酒准备开刀的鸡道:
“鸡,你真美。”
“…………”许清朗。
这是出去一趟,把脑子摔坏了?
安律师咳嗽了一声以掩饰尴尬,
对许清朗道:
“许,你最美了。”
对这种赞美,许清朗早就免疫了。
往往朋友之间交往时,那些渴着劲儿希望别人说自己“帅”的人,自己到底长啥样,没点逼数么?
反而这种淡然的,才是真正的自信。
“杀鸡呢?”
“嗯。”
“要吃鸡肉啊?”
“嗯。”
“红烧还是煲汤啊?”
许清朗默默地拿起了菜刀。
“啊,你继续忙,继续忙,我去打个招呼,对了,老许啊,你知道么,这次我去一路逃命再去东北,就真没见到一个比你…………”
“噗!”
鸡脖子被切了一刀, 开始飙血。
安律师咽了口唾沫,
“比你厨艺好的。”
安律师起身,
目光落在了躺在角落里的白狐身上。
“哎呀呀,我的狐仙啊,你可想死我啦。”
说着,
安律师主动跑过去,
把白狐抱在怀里。
老实说,
庚辰现在那模样确实也可爱,路上坐火车时也有不少人问候:“你这孩子真可爱。”
但他毕竟是男的,
还是母的抱在手里舒服。
安律师伸手抚摸着白狐,
白狐见安律师回来,也只是睁开眼瞥了一眼,然后继续闭目。
可能,前几天的吃醉蟹,是她近期最后的浪荡了。
现在的她,平日里倒真是有种超然一切的感觉,仿佛世间一切皆为浮云。
“喂,我说,这么干摸不过瘾,要不您受点累,变成人再继续睡,我摸我的,你睡你的?”
白狐没理会。
“唉,说真的啊,这不骚了,也就没多大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