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好喝。”
“必须的,但你也不能一直坐着,多走走,你这么…………这么瘦弱,得多锻炼锻炼,才好顺产。”
“怕疼嘞,直接剖腹咧。”
“行,那也好。”
老道点点头,走入了病房。
这间病房,依旧很挤。
最里面的床铺上,
勾薪躺在那儿,
一条腿打着石膏,挂着点滴,绷带包裹着皮肤,隐约间,还能看见青黑的痕迹。
俩月前,
鼓足了勇气的勾薪终于又跨出了那一步,
在连续于病房中把《越狱》全系列都刷完后,
于那个夜黑风高,而且还打雷的晚上,
他偷偷摸摸地走出了药店。
也不能说是偷偷摸摸吧,
他医疗费都是给足了的,而且是提前半年付。
同时,
在他下床离开病房这个过程中,
隔壁床上的“庆”,
其实一直睁着眼在看着他的表演。
勾薪一直想不通,
这个隔壁床的大人物,以及外面两个床位的大人物们,怎么就这么能沉得住气。
是的,那俩男娃娃还没醒,躺尸了快一年了,还没醒。
但庆早醒了,还会和他一起看《越狱》。
但这些个大人物,似乎一点想法都没有。
这让一直想要找探路石的勾薪很难受,
他憋不住了,
他要溜了。
然后,
那一晚, 刚走出药店的他,
被雷劈了。
身子被劈了个焦黑,
滚落到了井盖那儿,
井盖有些松动,
塌了,
腿也摔断了。
如果不是被执勤的警察发现,及时送回到了距离最近的这家药店进行抢救,可能这条命,也就没了。
庆就这么躺在床上,
看着勾薪站着走出去,
再看着勾薪横着躺回来。
表情上,
无喜无悲。
她不跑,
自那一天那个老人在病房里说了句时日无多后,
地狱短时间内就风起云涌,
接连发生了大事件,
随后没多久,
地狱和阳间的通道竟然被完全堵住了,
哪怕是庆想感应到地狱的气息都没办法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