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热。”少年嗓音低沉,舌头探进耳廓由内到外舔得湿濡。手指藏奸,探进少女密地。他只轻轻挑拨,便能使她全身情动。
“沉嵊……”她看清梦中情人,轻声呢喃。
少年吐气,气息浮动喷溅,烫得她灵魂都颤抖。他惩罚似地咬一口她圆润耳垂,继而向下,舌尖肌肉色情地划过她脸颊,最后吻上那张微微开合的唇。
手下薄软皮肉浸满甜腥汁液,与他指尖密不可分,拨开嫩肉,他戏谑地碾压顶头小尖,那未曾见光的敏感肉豆战栗着想要躲开异样酥痒,却被他按住大腿:“这样舒服?”
“嗯……”霍以宁连鼻尖都皱紧,不知如何面对这陌生的快感。
他掐住那颗小小蓓蕾:“说话,舒不舒服?”
“舒服……不要掐我……”
那样就太刺激了。
少年平静无波的脸埋下去,手指和她的神秘花园如同自带磁性吸引,越用力,越分不开。
“宁宁,要我亲这里吗?”
这、这种事情哪有询问人意见的?难道不该是他态度强硬,她只能半推半就迎合吗?
舌头在粉色肉缝上滑动,淫液咸涩,尝不出其他味道。
干干净净的小处女,剥开阴唇,里面粉红的阴肉规矩漂亮,像朵未开的粉红蔷薇。
霍以宁不答。
她想起《红楼梦》中,贾宝玉幻游太虚幻境时,与仙姑可卿翻云覆雨,梦中曾喊过秦可卿那不为人知的闺名。
她看时便评价,春情隐秘。
如今也轮到她了。
“宁宁?”他又问:“要我亲这里吗?”
“要。”她道。
既然身处梦中,她才不想委屈自己。
少女的一双细腿交叉环在他腰上,柔软乳肉贴在他胸膛上,后背靠着冰凉的瓷砖,那双又纯又欲的眼睛充满着爱意看着他,咬着下唇。
这是才经历性事的小女孩才会有的样子,担忧中带着一丝满足和妥协,承受着少年的冲撞。
“沉嵊,沉嵊。”是少女特有的甜腻与清脆,“轻……轻一点……”
“痛不痛了?”他听见自己问。
“不…不痛……好爽。”
沉嵊把她抱到盥手台上,一双腿凭着肌肉记忆分到最开,霍以宁本能的仰起头呻吟。
他亲吻她湿漉漉的鬓角,眼前晃动的胸乳是极致的视觉冲击。
……
…………
“霍以宁?” “霍以宁?”
“宁宁?”
少女猛地从书桌上抬起头,她睡得很熟,脸上还有衣服压出的红印。
她面色赤红,看到沉嵊的瞬间如同过电一般颤抖,沉嵊不得而知她的梦境,疑惑地看着她:“怎么了你?下课了,我喊你吃午饭。”
霍以宁的身体还沉浸在刚刚那场春梦中,校服裤的涤纶布料被她的液体浸得湿透。她羞赧地站起身拿出纸巾,一言不发地离开教室。
她腿软地走进女厕,打开一个隔间,划上门锁。捏着校服裤子和内裤的边儿,一齐褪至膝窝,她抽出几张纸巾在下体上擦拭。
纸巾上满是透明粘稠的液体。
霍以宁难堪地吞咽口水。
学校的洗手池年久失修,水龙头开关摆到最大,里面流出的水冰凉刺骨,给她些许慰籍。
手上粘糊糊的触感却好像怎么都洗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