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以宁被沉嵊摁在他那张双人床上亲吻时,怎么也没想明白为什么突然就发展成这样了。
她和沉嵊在她家吃完晚饭,崔阿姨急匆匆地摘下围裙去跳广场舞。沉嵊吃完问她走不走,霍以宁说走,然后就又去了他家。
之前在他家客厅地毯上,坐久了腰疼腿麻,于是就挪到了他家书房,学了没一会儿霍以宁就做出了一道很难的题,她高兴之余向沉嵊表达感谢,俩人就这么情不自禁地亲到一起了。
一开始,还能控制。
后来她软软糯糯地和他撒娇,说书桌太凉太硬,硌得她蝴蝶骨生疼,沉嵊就有点忍不住了,抱起她就进了卧室。
天色暗了下来,窗外忽然狂风大作,吹动他房间里白色的遮阳窗帘。
像久旱缺水的园林喜迎夏日急雨,神明恩赐润泽大地。霍以宁被迫扬起下巴,唇舌交缠时,浓厚水声闷沉催发。
少年急切地啃咬她的嘴唇、脸颊、耳垂。齿关传递尖锐刺痛,呼吸散播暧昧酥痒,沉嵊细致地舔吮她的锁骨,鼻腔充斥少女温热的馨香,直到她发出难耐畏缩的呻吟声。
霍以宁:“沉嵊……别这样,好痒。”
少年微顿,眼神沉浸情欲之海。
他直起身,膝盖分开她两条腿,那两条被校服裤包裹的小细腿无力地垂在他身体两侧。伸手撩开校服上衣,小腹白皙平坦,曲线流畅,还能看到隐约的人鱼线。
再往上,是她的那件纯白色内衣。乳肉聚拢在罩杯中,躺下时随着重心引力摊开。
能掌握男人性命、生杀予夺;锣鼓喧天、摇旗呐喊着开辟出一道血色通天之路。
是屠戮着、厮杀着、近乎妖异的红粉毒药。
而他是坚定不移的迈锡尼国王*,要为那个得到金苹果的女人践踏众神。
“真漂亮。”
他真心实意地夸赞,惹得霍以宁轻笑:“你这油嘴滑舌是跟谁学的?”
“你知道吗?”沉嵊凑近她耳边,盯着那原本白皙的耳廓泛着粉,圆润耳垂上还有个小小的耳洞,他用食指戳了戳,轻声道:“男人这方面都无师自通的。”
霍以宁揽着他的脖颈,小手指头在他颈后磨蹭:“你也是吗?”
他在她耳边亲吻:“当然。”
沉嵊手臂撑在她身侧,单手将内衣推到胸口,里面两道雪浪荡漾,顶端小小蓓蕾等待采撷。张口衔住,粗糙舌腹在娇嫩皮肉上翻卷几个来回,在根部轻咬。原本内陷的奶头在他舌尖灵活的勾缠下挺立起来。
他松开嘴,满意地用食指拨了拨小肉骨朵。
霍以宁面红耳赤地盯着少年英挺的侧脸,他专注地在她白皙柔软的皮肤上留下片片红梅,捧着奶子的手指炽热干燥。
而她却在阵阵发痒与眩晕中,不着边际地思考起她和沉嵊的关系——
他们是什么关系呢?
恋人未满?可是已经这样过了。
炮友?也没有炮,顶多是个边缘性行为。
她一边纠结着觉得这样和沉嵊不明不白,是不是有些太随便。 一边又劝自己及时行乐,遵循本心。
从内心角度出发,霍以宁还是挺喜欢和沉嵊有肢体接触的。无论是他的亲吻拥抱、还是他现在这样压着自己动手动脚,都会给她一种发自内心的、明朗而喷薄的愉悦感。
只是会不会发展太快?万一沉嵊喜欢含蓄内敛型的,那不就完了? 霍以宁心凉了半截,莫名生出提心吊胆:“沉嵊。”
一开口才发现嗓子是哑的。
“怎么了?”沉嵊侧躺在她身边,一只手捏着她的乳根把玩,唇贴着她的脸颊,细心而耐心地啄吻着。
“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啊?”
沉嵊:“?”
这话问完霍以宁也觉得有点傻。
“不是你吗?”
“什么样类型!”霍以宁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