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怎么回事?”霍以宁和沉嵊并肩坐在沙发中央,彻底隔开两个别别扭扭的纯情小学生。
这话不问还好,一问起来,林裁手中的手机无声掉落在地毯上,霍怀安喝水的动作一顿,咳得满脸涨红可以直接coslay关公。
沉嵊很有眼色地捏了她一下,霍以宁悻悻地收回想要调侃她弟的话。
下午时分,天边渐层的斑斓云朵,在夕阳终端烧起瑰丽的大火。
一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打开包装纸搁在桌上,林裁戴着一双厚质胶皮手套,正耐心十足地给玫瑰花剪刺。霍以宁在旁边乖巧地坐着,虚心受教。
林家的厨师被派过来帮忙做晚饭,四个人还要分一个蛋糕,正餐吃不了太多,但还是满满登登一桌子。
霍怀安买了很多果啤,又不知从哪儿弄来了瓶气泡酒,度数不高,味道酸甜回甘,提前冰镇过。
霍以宁每种都尝了,沉嵊今天故意纵容她,半句也没劝。很快她便不胜酒力,面颊发热,额头上积满毛汗。
霍怀安和林裁已经下了桌,大家谁也不想当谁的电灯泡。和清醒的沉嵊约好十二点再碰面切蛋糕,便拉着林裁去影音室看电影。
沉嵊扶着腿软的霍以宁坐到客厅沙发上,他站着用浸过冰水的湿毛巾给她擦脸。
少女乖得像只小猫,娇娇弱弱地抱住他,小脸隔着衣服在他小腹蹭来蹭去:“沉嵊……”
空调风都不足以浇灭她被酒精燃起的热情,她像根细小藤蔓,攀着他的身体站起来。
男女身高上还是有些差距,霍以宁扬起下巴,嘟起红艳艳的唇朝他索吻。
沉嵊一只手里还攥着毛巾,低下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乖点,别折腾,都是汗。”
左右没有旁人,霍以宁的胆子逐渐大起来,不肯松手给他自由,小声抱怨道:“都是汗,我臭啦。”
“哪有,很香。”
她身上还有身体乳和不知道什么香水混合的香气,口中也是淡淡的酒味,没有她想象中的难闻气味。可霍以宁缠着他不撒手,死咬着自己不好闻这件事不放。
沉嵊有些无奈,揽着她的腰怕她站不稳,问道:“那你想怎么办?”
“我要洗澡。”霍以宁迷迷糊糊的,靠在沉嵊肩膀问:“我们一起洗好不好?”
沉嵊:“……”
没人说她喝多了酒是这副有点无赖又有点磨人的模样啊?
“现在才六点,你现在洗澡,十二点还切不切蛋糕了?”
霍以宁嘿嘿傻笑,手指连着戳他的腮:“就是洗澡嘛,你想什么呢?”
沉嵊:“……”
“一起洗是吧?”沉嵊捏着她腰上软肉:“到时候可别哭。”
“那…那不洗了……”
“不是说自己不好闻了吗?”少年咬着她的耳垂,用牙尖惩罚似的厮磨:“怎么又不洗了?”
霍以宁的目光不自在地瞟向窗外:“反、反正就是不洗了。”
沉嵊好笑的扶着她坐好,又去给她擦脑门上的汗:“宁宁,你今晚不会打退堂鼓吧?”
“怎么可能!”霍以宁嚷道:“我……” “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