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么可怜,无辜,稚弱。
他无可避免的愈加兴奋,几乎热血沸腾。
“乖乖,我有分寸。”他诱哄她,感受到她的手已经不再试图推阻他,松开手把她的双腿分的更加开。
她本能的僵了一下,顺着他的意思分开双腿,把自己完完全全的敞开。
人在黑暗中,嗅觉和听觉会更加敏感。
辛丰臣埋首在她腿间,一时颇有兴致的去揪她卷曲的毛发,一时两排整齐的牙齿轻轻的啮咬她的腿间每一处嫩肉,感受着她因为他的动作而颤抖,绷紧,收缩。
他伸出舌头去细致的舔舐,粗糙的舌苔湿黏的拖过她的肉芽,穴口,水声啧啧,因为隐秘而增添了情色。
韩娇不再求饶,只是发出轻微的,断续的啜泣和呻吟。
他兴致勃勃的玩弄这块他之前没有仔细探索过的地方,伸手拨弄她充血的肉瓣,因为紧张收缩不停的软穴。
淫液让这里的嫩肉变得湿滑,他试探着把舌头伸进穴口,用力吸吮穴口的肉粒,舌头有力的在她体内搅动。
她穴口本来就敏感非常,被这样玩弄,不由自主的快速收缩。
柔韧的肉穴紧紧地裹着他的舌头,敏感的舌头能够感受得到里面密布的褶皱,和充沛的淫水。
让人不禁畅想若是将阳具放在里面该是何等美妙。
舌头不够长,不能伸到足够深的地方,他遗憾的挪开,换上手指。
这是一双天生该拿笔的手,修长,骨节分明,牙雕一样秀润却又分明是一双男人的手。他食中二指一同伸进她穴里,在里面翻转探索。
虽然韩娇已经湿润极了,但是两指一同进去还是叫她蹙了眉,低低的哼了一声。
他专心的用手指在里面摸索,一心往最深的地方去。
深处是硬硬的一个肉块,中间有紧闭的缝隙,他两只手指分开钳住那肉块,扭转着拈弄它。
韩娇闭了眼睛,手死死的扣着床褥。她感觉内脏几乎都被一起搅动着,一种奇异的感觉从辛丰臣的指尖所在之处一直蔓延到小腹甚至胸口。
“相公,太深了……好奇怪……”她还是忍不住,出声似撒娇似恳求。
“乖乖不要担心,平日里相公的阳物难道不比手指粗长些,一样进得去,不会有事的。”辛丰臣低笑,“再说我的乖乖怎么这样口是心非,瞧你把相公的手指吸得多紧,不想让它们离开呢。”
他这样说着,还是抽出了手指。韩娇刚松了一口气,就感觉到一样硬硬热热的东西抵在了身下。
“乖乖既然不想要手指,想必是思念旁的东西了,相公这就给你。”他恶劣的曲解她的意思,实则是难以忍耐想要干她的冲动。
他性器和他人一样干净好看,笔挺的一根,只是规模颇大。韩娇初夜他只是进去都叫她哭得满脸是泪,草草抽插几下就了事。
两人房事上虽然最初不慎和谐,好在辛丰臣性子好,为人体贴,韩娇又天生敏感,随便摸摸弄弄就湿润得一塌糊涂。
故而每次夫妻行房,一方面辛丰臣顾念着妻子身体,总是很快结束,另一方面韩娇只要开头咬牙捱过一会,后面就润滑得不甚疼痛。
今日她实在是湿润的过分了,所以阳具进来竟不怎么疼,只是十分酸胀,异物进入体内不管多少次都叫她不甚舒适。
她皱着眉,深深地吐气吸气。
辛丰臣往日都是斯斯文文的,伏在她身上很怜惜的缓慢动作,只有到最后的时候才会加快一点,今日却有不同。
他跪在床上,硬邦邦的阳具插进她的肉穴,仍然颇缓慢的,力道却坚定果决,肏进她体内他刚刚摸到的地方去。 光滑的簟头顶着她体内极深的地方,他动着腰慢慢的厮磨。
一面伏下去吻她。
她在唇齿间尝到一股奇怪的味道,淡淡腥甜,反应过来是什么之后几乎要晕死过去。
她忍不住抽泣,扭头避开他的吻,哭着问他:“我没什么事对不起相公,夫君为什么要这样折辱我……”
辛丰臣轻笑,下身动作不停,扳过她的脸去吻她的泪,咸的。
“夫人不要多心,”他柔声安慰,“夫人这样甜香,为夫自然想要一亲芳泽。再说我都可以入口,怎么能说是故意折辱夫人?”
“……”韩娇说不过他,又抵不过他力气,只是垂泪,一面哭,一面心跳得飞快,软软的求他,“奴是正经人家的姑娘,实受不得这样,求相公也替我想一想……别……别那么深……噢……”
他只做不闻,把食指按在她唇上,轻声说:“嘘,你听。”
韩娇迷惑的侧耳倾听。
……
秋夜的晚上,万籁俱寂,院子里偶尔有一两声有气无力的虫鸣,越发显得一片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