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姿势极为难熬,韩如懿屈腿抵着韩娇腰背臀等处,安心让她慢慢受此折磨。
硕大簟头一寸寸挤入已经被入得肿了的肉穴,像是把穴口都一起肏进去了的样子。
韩娇悬在半空,心下惴惴,既怕他忽然一鼓而入,又恨不得他索性给她一个痛快,省得这样软刀子割肉一样慢慢磨。
韩如懿一双眼睛只是盯着她,她额角全是汗,神情难耐,鬓发凌乱,几缕头发垂下来,被汗水湿着黏在面颊上。
她这样子称不上好看的,十分狼狈。
可是他却难以将目光离开她。
他几乎称得上贪婪的用眼睛一遍遍去描绘她的面容,能够将她拥在怀里,在夜间,床榻之上,这样咫尺相对,对他而言实在是向往太久的事情了。
韩如懿想,他的昔日部署绝想不到军纪严明的他有朝一日会做出这样欺凌妇女的事情,可他偏偏只有怜香之意,绝无悔愧之心。
而此刻,纵然再慢,他一根肉物也是尽根没入韩娇体内。
这样姿势,韩娇跪在他怀间,堪称娇小,脚趾踩着床褥,却难以借力,几乎是被这一根肉刃‘挑’在半空中,整个人似乎都被捅穿了。
韩如懿看着她眉头皱紧,眼睛闭着,格外不适又格外忍耐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出言:“瞧我妹这样子,浑然就是心忧天下的观世音娘娘,且等吾辈为娘娘解忧!”
他一边说着,一边一双铁臂握住韩娇细腰使其上下动作起来。
韩娇因为实在痛楚难当,无暇顾及他说了什么样的混账话,穴内不由自主的拼命绞禁。韩如懿孽根在她体内,只觉得进入之时如同破开层层叠叠肉浪,抽出又被重重挽留,竟然像是贪婪的舍不得他退出一样。
他不由得粗喘出声,叹息道:“韩如懿平生快活无过此处!”
说起来韩娇不过普通贵女,身份贵重,不必修习什么内媚之术。能够笼络丈夫的,不过是容貌家世,另外则是肌肤光滑细润。比之以触手生温的羊脂暖玉,则胜之于柔软;比之以光泽洁白的象牙,则胜之于颜色;比之以细腻润泽的膏脂,则胜之于顺滑润泽。
即使如此,她房中术,奉承人的手段难道比得过彼辈画舫中人吗?
须知韩如懿这等顶级纨绔所去之地,那里的姑娘也是喝金咽玉长大的,并且知琴擅书,心思玲珑,那等风情,难道是一个普通世家女子能够相比的吗?
说到底,他之所以快活,只是因为面前人乃是他这一生魂牵梦萦十数年的心爱之人!
从这一角度论,那些画舫女子,却是低贱的不值一提了。
毕竟,韩如懿须记不得几个画舫女子姓名,而此刻,他却恨不能把韩娇浑身上下哪怕一颗小痣刻在心里。
他一时神智浮于欲海,舒爽难制,一时又记得她不情愿到不愿意看他一眼,心里酸痛难当。
这样一个膂力过人的汉子,如此心旌摇曳之下,手下难免失了些分寸。
他一时把韩娇轻轻拿起放下,一时又迅捷无论的使其上下起伏。
韩娇被他在掌中上下摇动,已经是再度哭出声来。她从来深恨在人前失态,今晚偏偏情绪激动之下,一直在哭,心中已经羞耻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