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秒之后,顾森夏推开了骆禽兽。
“我现在是不是应该知趣的离开,给你和你的以沫留下单独相处的空间,或者,我把身上的婚纱脱给她穿,反正她敢于把伤疤露给世人看,有勇气活下去!我顾森夏又做不到……”
顾森夏说完就要走去换衣服。
骆乾北一把拉住了她,把她拉进了自己的怀抱里,双臂环绕着,裹住。
“拍婚纱照!”
被骆乾北凶了一句,顾森夏愣住,不敢在挣扎,成了真正的僵尸新娘。
在他的以沫的注视下,他突然变得主动活跃了起来,主动又去轻吻了僵尸新娘顾森夏的唇角。
唇往下滑去,舔舐,吻住了僵尸新娘脖子上的疤痕,咬住,果真像吸血鬼在吸僵尸新娘的血一样。
此情此景下,顾森夏依然没撩的禁不住轻颤了一下,斜着身子往后躲去,骆乾北双手环住她的腰,依然在继续吻着她的伤疤。
摄影师狂拍不止。
等两人从不断闪烁着的镜头中抽离出来的时候,同时发现,他的以沫正在默默的离开。
“不去追么?”
顾森夏轻声提醒着。
刚刚他所作的一切都是作秀,她再笨也是明白的。
他爱的是他的以沫,不是她顾森夏,况且她也没有爱他,所以她不介意放他走,没什么大不了的,顶多以后再嫁人时是二婚罢了。
骆乾北站在原地,凝望着他的以沫远去的方向,半晌都没有动。等那个小小的身影快消失的时候,他转身对摄影师和顾森夏说:“我们继续吧!”
顾森夏看到骆乾北丝毫不在意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装出来的,只是她一点都不相信。
“何必呢,有真的以沫在那里你不去追,何必非得找一个假的以沫划拉出一个伤口,天天对着假以沫想真以沫呢?!”说这话的顾森夏已经把失落的情绪显露无疑。
本来想装作大度的样子与骆禽兽说再见的,却不曾想两人的孽缘好像还没到该结束的时候。
“我知道你是顾森夏,你不用提醒我!现在要和我结婚拍完婚纱照的,是你顾森夏!昨天,和我领证的也是你顾森夏!”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以沫的离去他自己没有去阻止后悔了,还是因为她戳中了他的心事,骆禽兽突然间怒了,说着一些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想表达什么意思的话。
“我就是知道我是顾森夏,才很明白你爱的是你的以沫,骆禽兽回头吧!不要继续错下去……”
“继续!”
骆乾北大手一揽就把顾森夏搂在了怀里,对着摄影师说:“继续!”
——
薄野权烈有很多的秘密,谢安凉一直都知道,她也从来没有问过,甚至没有主动干预过他的一点点私生活。
除了之前她试探性的问过,为什么会那么关心小白夏。
现在她再次向他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的回答依旧很模糊。
“她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就没了…… 再问都问不出来什么了,说什么以后会告诉她……
谢安凉怒了:“薄野,你到底还要不要和我结婚了!你那么多秘密我都没有问过,现在就问这一个,你还这样敷衍我!哼!”
谢安凉从法拉利利里出来后,怒气冲冲地就往西源别墅里走去。
刷脸系统,“滴”一声响,门就打开了。
薄野权烈跟在她的身后往里走着:“老婆大人,你忘了,你已经和我扯证了!”
“哼,你也别忘了,我们现在有名无实!”
谢安凉的这一句话,一下就戳中了他的痛点,扯证快一个月了,那么长的时间竟然都没有把她拿下来。
人家骆乾北无证都开车了,他这个有证的竟然连车门都没有摸到……
“我保证三天以内就治好你的病,而且是牟足了劲儿的,有名有实还不简单!”
薄野权烈跟着谢安凉上楼。
谢安凉已经来到了浴室门口,他也要跟着进去,被她反手挡在了门外。
经过上次浴室lay事件以后,谢安凉专门请锁匠来给浴室配上了新锁。
咔嚓一声,薄野权烈就被谢安凉锁在了浴室外。
“你这样对我,我们还怎样有名有实啊?来,安凉同学快开门,我们继续浴室lay啊,好久都没玩儿了,有点想了!”
浴室里没有传出谢安凉的声音,倒是传出了哗哗的洗澡水声。
站在浴室外,听着墙角跟的薄野权烈,浮想联翩,回过神来时,他不禁觉得自己都要被谢安凉整成变态了!
转身离开,给谷导打了一个电话:
“谷导,我是鹿林深,我准备请一个月的婚假,你帮我把戏份往后排一排,我后面回来的时候集中补!”
电话那头的谷导已经被彻底搞懵了。
这鹿林深作为男一号请一天的假,他都已经下了很大的决心了,现在竟然要请一个月的假,而且是带着女三号谢安凉一起,剧组这是要散伙了的节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