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但我直觉一直都是不好的,有时候晚上还会做父亲离开我的噩梦。”
“梦都是相反的,有这时间,你还不如搞好你和骆乾北的关系,好好问伯父是怎么回事呢!”
顾森夏点了点头。这样和安娘娘说了一下,她心里就踏实了很多。
她又想了想还有什么没有给安娘娘汇报的,然后她就想到了昨晚到家里来的程欢。
“安娘娘,我最近真的很倒霉啊,你知道程欢吧?她昨晚到家里来了,她是骆禽兽的发小,来该他过生日,左祁佑好像也有些喜欢她……”
顾森夏忍不住感慨着。
谢安凉怼了一句:“你什么时候不倒霉了?小倒霉蛋儿!”
小白夏瞪了安娘娘一眼,安娘娘在她的面前,嘴总是那么毒!
“好羡慕你和男神啊,没有这么多扯不清的男女关系。唉,我这么单纯的人,非得把我扯进这么混乱的关系里去,宝宝处理不来啊,真冤!而且以我看了多年肥皂泡沫剧的基础上,我敢打赌那个程欢肯定对骆禽兽有意思,什么不是彼此喜欢的类型啊,只是一起长大啊,骗骗三岁小孩也就罢了……”
谢安凉听着这话不禁摇了摇头,小白夏说的话前后矛盾,她就没有发现吗?
两人又聊了很久,外面的天气越来越阴暗。
时间不早了,两人来到了楼下,恋恋不舍的分开。
分别坐上了出租车,各回各家。
刚上出租车没多久,谢安凉就接到了家里男神打过来的电话。
“老婆,我痒!”
听到这一句话的时候,谢安凉瞬间就想歪了。
按照家里污神的思路,肯定是那里痒了呗!
谢安凉干咳了两声,对着电话里轻声说:“我在外面呢,注意点说话的分寸!”
“老婆,你想哪里去了?我说的是我的伤口痒,已经结疤了,痒的厉害!”
……
本来她自己想歪的时候她没感觉尴尬,现在被这样揭穿,就感觉怪怪的。
谢安凉直接挂了薄野权烈的电话。
他真的有毒,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她带污了,以至于都不能用正常的思维方式思考了。
谢安凉让出租车司机先载他去了药店,去买了伤口愈合后的止痒药。
等她回到谢家庄园的时候,瓢泼大雨就已经从天上倾泻了下来。
闺房里,薄野权烈躺在她的闺床上,掀开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上半身,看着自己的小娇妻,面露贼笑,看着自己的小娇妻。
谢安凉洗了手,拿着药水,清凉地就涂在他的伤疤上。
凉凉的,滑滑的,柔柔的。
他的笑意又深了几分。
谢安凉嗔怒着看了他一眼,药已经涂好,把药瓶上的盖子拧好。 此时,外面天空中划过一道闪电,打了一个响雷,响雷以后,又轰隆隆的响了几声。
谢安凉忽然就想到了小白夏怕闪电打雷,不知道现在到家里了没有。
于是拿出手机给小白夏打过去了电话,结果电话是关机状态。
难道是没电了?但今天也没见她怎么玩手机啊,怎么会没电了呢!
谢安凉隐隐约约有些不安,就给骆乾北打过去了电话。
骆乾北显然没有想到谢安凉会给他打电话,毕竟两人从上一次一起试结婚礼服以后,就没有多少交集。
他接通了电话,沉默着没有先说话,看着窗外的漫天大雨,想着那天顾森夏在天桥上躲进他怀抱里的情景。
“骆先生,你好,我是谢安凉,我想问一下,现在森夏到家里了没有?她从小就害怕打雷下雨天。”
骆乾北的眉毛拧在了一起:“还没有。”
电话两头都是沉默。
“我和森夏已经分开快两个小时了,如果她直接回去的话,应该到家了,会不会……”
会不会出什么事情了?谢安凉没敢说出来。她真的不想再让小白夏出什么事了,就像小白夏自己说的,她已经够倒霉的了。
“谢小姐,我知道了,我问下医院,她是不是去医院了。多谢你给我打电话,等找到她了我让她给你回电话。”
双方挂断电话以后,谢安凉的心里还是惴惴不安。
她本来是站在床边的,心里正烦躁着,腰中一暖,就被他伸手给抱了过去,坐在了床上。
他从身后环住了她的腰:“小白夏就让她老公去操心吧,你也要关心一下自己的老公啊,阴雨天气,真的痒得厉害啊!”
“那又能怎么样?伤疤上又不能挠,等下一不下心,再给你挠破皮了……”
谢安凉头都没回的,继续望着窗外的大雨,心里面担心着顾森夏。
薄野权烈直接就把她的身子给转了过来……
“不是伤疤痒,是……痒,不怕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