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2 / 2)

“嗯。”白软从褚珩怀里出来,爪子揉了揉自个的小圆脸,化了人形,下了榻去了书桌前。

外头候着的丫鬟被褚珩叫进来,给白软磨墨。

白软乖乖的站在桌子前等着,待墨磨好,他很熟练的拿起毛笔,在已经铺好的纸张上认认真真的写起字来。

首先要写的便是他家娘子的名字,白软写的认真,一笔一划的写出“褚珩”,后抬头看向站在他旁边的褚珩,指了指这两个字,讨夸奖的问,“阿珩,阿软写的如何?”

“很好。”褚珩口气里全是称赞,不可否认,白软将他的名字写的很好。

白软抿嘴一笑,可爱的打紧,忍不住让褚珩心头一颤,凑过去亲亲白软圆软的脸颊。

白软也亲亲他,说,“阿珩,阿软要把你的名字写在自个心上。”

这话叫褚珩一愣,随即微微的笑了笑,说,“好。”

“阿珩,那阿软能把阿软的名字写在你心上吗?”白软又问,眼睛里全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能。”褚珩毫不犹豫,轻抚上白软认真的小脸,说,“我的心上已经写上你的名字了。”

白软愣,后皱眉,说,“阿珩什么时候写的?阿软怎么不知道。”

褚珩的手圈住他的腰,“从你我心意相通那一刻就在心上刻上你的名字了。” 听罢,白软一双杏眼笑眯眯的,回抱住褚珩,将脑袋贴在他胸膛前,全是个高兴的小模样,说,“那阿软去看看。”

褚珩愣神的空,白软已经用法术钻去了褚珩身体里了。

白软从月老那老头那里讨来的,姻缘线能定姻缘,可是若想跟另一半生生世世,那就用心尖血在那人心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十指连心,他要弄破手指头在他家阿珩心上写自己的名字。

进入褚珩的身体,白软整个人,不对,是整只狐狸都是开心十足的小模样,他小心翼翼的停在那颗怦怦跳的心脏面前,伸出软乎的小手轻柔的抚了抚,喃喃道,“阿珩的心脏,阿软要在你身上写下阿软的名字,你要乖哦。”

那颗心脏跳的更欢,白软开心的笑眯了眼睛。

白软从褚珩身体里出来的时候,他一把抱住褚珩,撒娇似得说,“阿珩,阿软写完了,这下你就再也跑不掉了。”

褚珩伸手按住他的脑袋,柔柔的笑着,说道,“不会跑。”又说,“阿珩这颗心脏只为你白软跳动。”

这样的甜言蜜语听得白软哎哟一声,笑眯眯的理所当然道,“那是自然,阿软的是为你跳动,你我是成了亲的夫妻,阿珩可不是要为阿软跳动。”

褚珩笑的更开。

白软满足的舒了口气,拉着褚珩的手去了榻上坐着,等褚珩坐好,他把自个塞进褚珩怀里,开心的哼起歌来。

褚珩忍不住有些好奇,摸了摸自个胸口,看了看坐在他腿间哼曲的白软,那副小模样十二分的开心。

“你真在我心上写了你的名字?”他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问了。

白软点头,依旧开心的哼着小曲儿,还时不时的抖一抖脚丫子。

“可是,你的心上我无法进入写名字。”褚珩这口气中带了满满的泄气,他只是个凡人,进入人的身体内那种事情他是无法办到的。

闻言,哼曲的白软一顿,停了下来,看他,,后伸出手来抚摸褚珩的心口,软声道,“阿珩不气,阿软替你在我心上写你的名字了。”说着他又晃了晃,他和褚珩手上缠的那根姻缘线,笑眯眯道,“手、脚和心上都连着了,这样阿软才不怕了。”

褚珩深深的望着他,目光稍稍转到他们俩手腕处,他肉眼看不见那根姻缘线,视线又移到白软脸上,后握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被褚珩握住手,又如此深深的凝望着,白软心里扑腾不已,小脸也不由得泛红,他歪着脑袋道,“阿珩。”

褚珩应着,不知为何心中莫名生出一丝不安来。

第94章

“阿珩。”正在画画的白软忽然抬起头来, 冲正在看书的褚珩软糯的喊道。

褚珩放下手中的书看向他,对上白软漂亮的眸子,就不由得唇边溢出笑容来, “怎么了?”

“傻蛋子。”白软说完抿嘴笑的开心, “这是阿软从阿雀那里学来的。”

正说着小山雀扑棱着翅膀飞了进来,说, “这是阿雀从小燕子妈妈那里学来的,她生了一窝鸟蛋, 这样称呼她的小蛋宝宝们。”说着飞落在褚珩头顶上, 跟着叫了声, “傻蛋子。”

白软笑的更开心,软糯糯的又喊了声,“傻蛋子。”

褚珩轻轻挑了挑眉, 将头顶那只小雀鸟拿下来,伸手手指头弹了它一个脑瓜崩,后将它放在紫檀小几上,起身去了白软身边。

白软小脸上被墨汁弄花了, 显得可爱,不知怎么,最近心血来潮每天都要画画, 乱七八糟的,也不知画的什么,但看着似乎心情很好,画的也很开心。

“阿珩, 看,今天阿软画了你和一只狐狸。”白软说着问道,“阿珩知道那只狐狸是谁吗?”

“是你。”褚珩说着看向那画,不由的失了笑,画的人不像人,狐狸不像狐狸。

白软哼唧一声,继续拿毛笔写写画画,全是个十二分的认真。 夏末初秋,下了一场大暴雨,霹雷闪电,黑云压顶,好似世界末日一般。

白软和小山雀都吓的缩成团团窝在褚珩怀里,即便是这样,依然哆哆嗦嗦,泪眼汪汪的。

化了狐形的白软双爪紧紧揪着褚珩的衣服,整个身子全部钻进褚珩衣服里,只探出一颗圆溜溜的小脑袋来,吓的两只耳朵全部抿着,一双圆乎乎的眼睛里水汪汪的,软糯糯的喊阿珩。

小山雀钻进了褚珩衣服里,缩成团团,用羽毛护住自个。

褚珩轻抚白软的脑袋瓜,揪一揪他抿下去的小耳朵,揪上来,白软就抿下去,揪上来就抿下去,如此弄了这么一会,白软抬头看他,委屈道,“阿珩,阿软现在很怕,这不是玩阿软耳朵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