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用,我住在这里挺好的,很自由。”第……数不清第一次关于这个问题的谈判以楼宁之失败而告终。
“住我那儿就不自由了吗?”楼宁之百思不得其解,“什么是自由,你心灵自由不就得了,管那么多吃的住的干什么,你受虐狂吗?吃得好住得好就不自由了。”
庄笙皱眉:“我不是这个意——”
楼宁之:“我看出来了,反正你就是跟我见外。” 庄笙:“………………”
为什么,每一次话题的最后,她都能扯到见外的问题。
“一千块不要我的,请你吃顿饭要记账,我买几件家具你是不是也要记账啊?”
庄笙:“……”
楼宁之就是随口一说,结果看她神情,立马脸色难看起来:“你还真记了?”她问,“多少钱?”
“大概三万。”庄笙说。
她一说出口就知道这事儿坏了,果不其然,楼宁之气得不行,扭头就走,庄笙上前一把把人给搂住了。
“放开。”
“不放。”
“不放我咬了啊。”
庄笙没吭声,就是不放。
楼宁之抬起她手臂,照着虎口狠狠地咬了下去,庄笙一动不动,眉心紧紧皱着,连口痛都没叫。楼宁之把她手扔开,下一秒那只印着深深牙印的手又抱了回来,箍着她的腰。
“没消气的话还有一只,给你。”
楼宁之象征性地咬了一下,躺回了床上,不理她。庄笙拿起旁边的大蒲扇,一下一下地给她扇着风,心里叹了口气。
过了会儿,楼宁之睁开眼睛,颐指气使说:“你看看洗澡的地方有空位没有。”
“好。”庄笙应声出去了。
回来告诉她有一个空,问她要不要去。
“不去了,万一有人赶我们之前去了,白跑一趟。”
她明显是还在生气,庄笙也没敢说什么,继续给她摇扇子。
“你说话啊。”楼宁之忍不住朝她发脾气。
“说什么?”
“爱说什么说什么,我管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