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笙捂住自己的耳朵。
接着便是砰砰的砸门声。
旁边邻居被吵醒了,隔着窗户骂起娘来,门外那人的动作却不停。
庄笙从窗户往外看去,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难掩震惊,她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做梦做糊涂了? 楼宁之对上她的眼睛:“看什么看,快开门,我没带钥匙。”
庄笙终于确认这不是梦境,忙不迭开了房门,把她迎了进来,又惊又喜,忽然眸光又暗淡下来,望着她:“你……”
是亲自来找她说分手的吗?
她话没说完,楼宁之便一口咬在她肩膀上,直到感觉到血腥味才松嘴,捂着胸口直呼:“你可气死我了。”
庄笙眨眨眼睛:“哎?”
不是来分手的?
楼宁之又气又笑:“哎什么哎,有没有什么能处理一下伤口的,破皮啦,不疼吗?”
是有点疼。
但庄笙说:“还好。”
楼宁之先前收拾行李的时候带过来了个小医药箱,后来重新搬回去留了些衣服,也把医药箱留了下来,便从柜子底下把医药箱翻找了出来,给她处理肩膀。
“你那窗户是怎么回事?”楼宁之问她。
“被隔壁熊孩子砸破了。”
“哪家的?”
“上次在水房用鸟语骂你那个。”
“找人理论没有?”
“找过了,赔了钱。”
“赔了多少?”
“……二十块。”
“嗯。”楼宁之吹了吹她刚擦了碘伏,渗出血丝的牙印处,说,“你今晚没说的就这个事儿?”
庄笙瑟缩了一下:“对。”
“这不说得挺好的吗?为什么不肯告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