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喜欢动手的都是受】
楼宁之一只手抓着庄笙的手,防止她再拧自己:“对对对,她特别受,一推就倒。”
庄笙:“……”
不知道是谁不推就能倒。 这场直播又变成了楼宁之一个人的脱口秀,庄笙只有在她越说越出格的时候才会出声提醒她一下,半小时后,楼宁之关了直播,反过来还要说她:“这是你的直播啊,你怎么不说话的?”
庄笙心说:你一个人都把话说完了,我还说什么?
楼宁之大爷似的躺在沙发上,支使她去给自己倒水:“渴了。”
庄笙给她倒了水,杯子给她不接,要喂,庄笙自己喝了一口,低头渡进她嘴里,喝了三口,楼宁之摆摆手示意不要了,庄笙抽了张纸巾给她擦嘴。
楼宁之微闭着眼,优哉游哉道:“哎,我再织个毛衣,是不是就能以假乱真了?”
她东扯西扯,庄笙也就跟着她扯:“是吧。”
“你那毛线团和棒针呢?”楼宁之问她。
“在房间里。”
“给我拿来。”
“你真要学啊?”庄笙说。她上次不是学了一次吗,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庄笙在家里躲着的这几天,楼宁之也窝在家里,她最近考试周,拜她这个学期还算努力的学习,复习起来一点压力都没有。正好这几天都没考试,她跟着闲了好几天,吃饭都是叫的外卖。
毛线团和棒针拿过来以后,楼宁之耐着性子学了十分钟,再次一推:“不玩了不玩了。”
庄笙就收回去了,特意还告诉了她一遍放在哪里。
楼宁之三分钟热度惯了,而且不是那种转头就忘的,而是时不时要捡起来那三分钟,看她对织毛衣执念挺深的,保不齐什么时候又要拿出来玩。
楼宁之从仰躺变成趴着,嚷嚷着腰疼,庄笙半跪在地上给她按摩。
“今天总可以出去吃饭了吧?”
“你想吃什么?”
“火锅。”
大冬天的,没什么事是一顿火锅不能解决的,如果不能,那就两顿。一提起来火锅,楼宁之懒筋也没了,从沙发上坐起来,拽着庄笙回卧室换衣服。
十分钟后,两人就手牵着手出了门。北京城里,一年四季都有很多人出行戴着口罩,冬天就更多了,样式也多种多样,两人在这些人一点儿都不违和。
挑了一家火锅店,要等位,庄笙和楼宁之坐在角落里,楼宁之帮她把帽子一直往下拉到挡住眼睛,笑个不停。
庄笙将眼睛露出来,无奈地看着她:“你再笑得这么大声,没看见我的都要被你笑声吸引过来了。”